傅兆琛一個電話就打給了盛以若。
盛以若想了一會兒才接起,“乾嘛?”
“老婆,我丟大人了,”傅兆琛賣慘的啞著嗓子,“剛才我在投屏講展會的事情,你的電話進來我不小心接通了,你說的話來了個現場直播。”
盛以若,“......”
“怎麼辦?他們現在既知道我很強,是一夜四次郎,也知道我懼內,你讓我搬到客臥去住了。”
傅兆琛站在自己辦公室內撥弄著對麵百葉窗的葉片,
“老婆,你是學過危機公關的,你說我現在的形象怎麼挽回一下?你教教我?”
盛以若沒想到她這回丟臉丟大發了,丟到兆奕高層那去了。
夫妻之間的那點事兒會成他們茶餘飯後的談資,而且傅兆琛這個雷厲風行的董事長又多了個懼內的名號。
“傅兆琛,你討厭,你故意的吧?”
盛以若哭唧唧的哼唧,“你給他們開緊急會,不許在公司討論這件事,我以後要是聽到了一耳朵,我就和你沒完。”
“我正在開會呢,一會兒我再強調一下,隻是,我不想睡客臥。”
傅兆琛說完嘴角上揚。
盛以若翻了白眼,“不睡客臥可以啊,還有書房呢,狗男人!”
說完,她掛了電話。
傅兆琛難得聽到盛以若這樣和他逗悶子,他挺高興的,即便這個高興是以丟臉為代價的。..
他給盛以若發了條語音——老婆,我知道錯了,已經準備了禮物給你賠罪,晚上我再“付精”請罪,等我回家。
“付精”請罪?
盛以若氣得將手機拍在了浴缸旁的香薰台上,“狗男人,俏皮話倒是多。”
不多時,賀羽敲門進來。
“傅總,差不多得繼續了。”
傅兆琛神情尷尬,他看了眼門,有點不想去開會了。
“賀羽,我是要臉的人。”
賀羽心裡腹誹——誰讓你乾了不要臉的事兒?這會兒想要臉怕是有點晚了。
傅兆琛坐回到座位上,他喝了一口冷掉了的茶水,“那個...我走後,他們說什麼了?”
賀羽撓了撓腦袋,哂笑,“沒說彆的,那幾個女高管和秘書竊竊私語,臉頰泛紅,估計在羨慕太太吧,畢竟一晚上四次的男人挺...挺少見的。”
話音落,賀羽覺得這句話對他本人不太友善。
他笑著補充,“不過我是懂的,我最多一晚上也是四次,第二天早上可以再來一次。”
傅兆琛,“......”
他冷笑,“你吹牛逼的樣子還挺可愛!賀羽,我頭次發現你還挺有進取心的。”
賀羽發現傅兆琛譏誚的目光掃過他的腹下。
他不自己覺抿了下嘴,“愛信不信,但強的男人又不止你一個。”
“閉嘴!”
傅兆琛不好意思地按了按眉心,“彆人呢?說我什麼?”
“其他男的就是誇您唄,說您體力好,”賀羽笑得燦爛,“還說您有責任心,對工作充滿了熱忱,一晚上四次累成這樣還能按時上班看展,您實在太優秀了!”
傅兆琛氣得青筋直跳,抄起文件就砸了過去,賀羽躲了。
就聽傅兆琛又說,“你去繼續主持會,就說我有事先走了。”
賀羽就知道是這麼個結果。
傅兆琛不僅是個要臉麵的人而且自尊心極強。
他不可一世這麼多年,哪能這麼丟臉?
上次投屏丟臉畢竟沒什麼虎狼之詞,今天這虎狼之詞已經溢出屏幕了。
隻要一會兒會一散,傅兆琛一晚上四次讓太太吃不消的光榮事跡就會散在兆亦集團的每一個角落,說不定還能傳到瑞馳集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