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記者沒想到這事兒現在變得這麼複雜了,搞不好,他們還得弄得自己被告。
剛才那記者的囂張氣焰瞬間沒了,他第一個開口,“是柯總和柯老師讓我們這麼做的。”
“柯柔葭和她爸?”
雖然和方知霖預想的一樣,但他親耳聽到還是覺得震驚,畢竟柯柔葭那溫婉動人又大方得體的樣子不像是能做出這種齷齪事的人。
可人不可貌相,他們確實做了。
方知霖握緊了拳頭,“嗯,他們給了你們多少錢?”
又一記者垂頭喪氣地說,“每個人八十萬,至於酒吧的那個服務員收了多少錢,我們不清楚,我們隻是來拍照,他放我們進來。”
“他人已經跑了。”
方知霖被氣笑了,“很好。”
而後,桌子上出現了一支錄音筆。
方知霖拿了過去,他舔了下嘴唇,“一會兒怎麼和我說的就怎麼和警察說。”
四人垂頭喪氣地點頭。
陳君寒盯著那隻錄音筆,無語地搖頭,“你自己聽聽都錄了什麼。”
方知霖臉紅了,傅司瑜抿嘴笑了笑,“君寒,警察過來了,我們就走吧,我爸媽都等咱們倆呢!”
這時,陳家的保鏢走了過來,“少爺,剛把酒吧裡的人都過了一遍,跑了一個服務生叫穀雨。”
陳君寒嗤笑,“作孽啊!”
方知霖起身,他去找耳機聽音頻,又對陳君寒說,“剩下的事情我自己處理,你和斯瑜回去吃飯吧!”
陳君寒點頭,“檸檸呢?”
方知霖臉更紅了幾分,“睡了。”
陳君寒捏了捏方知霖的肩膀,“你可真優秀,牛逼!”
方知霖臉上不自在,他聽出了陳君寒的語氣中的嘲弄,他拉過陳君寒壓低了聲音,“我這算什麼呀,跟你大舅哥傅兆琛比那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陳君寒,“......”
方知霖為了給自己找補顏麵,他小聲嘟囔,“我和檸檸這算是小彆勝新婚吧?可我估計她的身子又喝多了酒,你大舅哥可就更不是東西了。”
陳君寒聽出了八卦的趣味,“他怎麼不是東西了?說給我聽聽。”
方知霖嘰嘰咕咕地把傅兆琛一晚上弄了盛以若四次,盛以若打電話罵他被他不小心投屏到會議室來個現場直播的事情給說了。
“彆賣我啊,你知道有這麼個事兒就行了。”
陳君寒聽到方知霖的告誡,心裡一陣歡騰,他笑容瀲灩,“怎麼會賣你呢?咱倆大小也是親戚啊!”
說完,他轉身拉著傅司瑜往外走。
方知霖隱隱約約聽陳君寒撒嬌,“姐姐,你看看我對你多好,每次都照顧你的感受和想法,可不像你哥......”
他大掌拍了拍腦門,“草,輕‘狗’了,我怎麼忘了陳君寒也是個狗男人。”
平寧莊園內,傅兆琛耳朵發燒,連打了兩個噴嚏。
他剛接受盛以若的眼神殺沒多久,就覺得後脊背發涼,他抽出桌子上的紙擦了擦鼻子。
方遠時臉色難看,他按了按眉心看向了遠處林景澈正在剝堅果給方知然吃,他女兒的婚事,他勉勉強強才接受,方知霖又給他搞事情。
而且還上了熱搜,雖然隱晦,但任誰一看說的都是方知霖。
傅兆琛嘴角上揚,“方伯伯,知霖對陳晚檸是認真的,兩人之前就在一起了,陳晚檸因為她父母的事情多少有點自卑,所以....”
方遠時推了推眼鏡,“關鍵不知情的以為他和柯柔葭訂婚了,這算什麼事?方家跟著他一起丟人,他一天做事帶腦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