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仿佛看到了她二哥臉被傅函蕊抓花,手被咬成篩子的畫麵,她歎了口氣,“真是造孽啊!”
傅斯瑤看向南藝,“媽,你還玩嗎?我去把爸爸叫下來,你們繼續?”
南藝搖頭,“算了,散了吧!”
另一邊,傅函蕊氣勢洶洶地開車要出門。
她油門還沒加上,就見盛以珩穿著一襲深藍灰色的西服套裝倚在一台黃色蘭博基尼nova那看著她。
隔著車窗,兩人似乎在對視。
傅函蕊氣得不行,她開車過去了,提速,像是要撞向盛以珩。
可盛以珩竟然沒躲,他眉眼挑得肆意,嘴角勾出一抹淡笑,似乎對傅函蕊不會真撞他這事兒胸有成竹。
傅函蕊見他不躲,她一腳刹車停在了那。
她推門下車,她踩著高跟鞋走到盛以珩麵前,“你是不是有病?狗皮膏藥也沒你這麼黏人吧?”
“生氣了?”
盛以珩伸手環住了傅函蕊的腰,將人往懷裡一拉,“我不粘著你,你多無聊啊?再說了你不是答應我了?”
傅函蕊那天晚上被盛以珩弄得要死要活的,為了第二天能下來床,答應做盛以珩的女朋友。
她翻了白眼,“我那是為了保命,好嗎?”
盛以珩微微一頓,而後笑容瀲灩,“誰要你命了?”
傅函蕊聽出語氣中的曖昧與調弄,她瞪了盛以珩一眼,“我現在想要你的命!”
盛以珩當然知道傅函蕊是在怪他被情趣內衣郵到平寧莊園逼她出來見她,他嘴上卻依舊笑著,“在這要?車裡要?還是到我那去要?”
傅函蕊,“......”
盛以珩挑眉看向傅兆琛提供圖紙所在位置的攝像頭,他將傅函蕊攬緊,偏頭就吻了上去。
傅函蕊猝不及防地被盛以珩強吻,整個人還沒緩過神兒來,她想掙脫卻早被抱得緊緊的了。
親吻是兩個人最直接表達愛意的方式。
傅函蕊難以形容她對盛以珩的感覺,但她喜歡和盛以珩相處的每一個瞬間,他的一顰一笑都很吸引她。
一起吃飯,他永遠紳士,一起看電影,他永遠遷就她的喜好,一起聊天,她說,他就聽著,她不想說了,他就說給她聽......
至於兩人在床上也是契合的,雖然一定不如夫妻那樣默契,但他總是照顧她的感覺,尊重她的感覺。
一個無論何時都被珍視對待的感覺讓她沉溺。
譬如現在的親吻,沒多久,傅函蕊就軟在了盛以珩的懷裡。
良久,盛以珩才鬆開傅函蕊,他伸手抹去她唇角的晶亮拉絲殘留,“寶貝,吃飯了嗎?”
“吃過了,本來陪著我嬸嬸在打牌,結果你把那玩意郵寄給我,我不認識那牌子,瑤瑤也不認識,她打開了。”
傅函蕊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嘶啞濃著哭腔,“我倆傻乎乎的以為是蛋糕,我是真的丟人了!”
盛以珩聽到這倒是挺興奮,這對於他來說簡直是意外之喜。
“額,我真不知道你們都在一起,”盛以珩假意地問,“你當時在和誰打牌?”
傅函蕊歎了口氣,聲音小了幾分,“我嬸嬸,斯瑜,還有....”
盛以珩心裡期待一個名字“傅辰”,因為以他對傅辰叔叔的了解,一個精明了一輩子的男人,不可能看不出貓膩。
隻要傅辰一查監控,他就成功露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