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又說,“爸,我打算帶著小兔和孩子去江城小住一段時間,那邊正好也有工作要忙。”
傅辰點頭,“可以,你多帶點人過去,照顧好老婆孩子。還要,那個顧淮醫生怎麼沒來了?”
“啊,他出國深造了,以若的抑鬱症也得到了控製,”傅兆琛又說,“我讓三哥盛以珩推薦一名心理醫生給以若鞏固一下。”
傅辰沒有異議,父子倆回了房間。
傅兆琛一進門就見盛以若在打電話,他啞聲道,“老婆,我喝多了....”
盛以若正在給盛以珩打電話,可他一直不接,她再看傅兆琛,他臉頰微紅,一看就是喝了酒。
她放下手機過去扶傅兆琛,傅兆琛手搭在她肩膀上像座大山一樣壓在她身上,“給我抱抱。”
盛以若聞著傅兆琛滿身的酒氣,“你和誰喝的?”
“祁曜,方知霖還有陳君寒,就我們四個。”
傅兆琛嘴唇擦過盛以若的後脖頸,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細肉,心猿意馬,“老婆,給我脫衣服吧,我想洗澡。”
“他們仨這麼不著調嗎?把你喝成這個樣子?”
盛以若有點嗔怪。
傅兆琛被扶到床上,他坐在那看盛以若給他脫鞋。
“你把腳拿床上去,我去給你拿脫鞋。”
盛以若起身去拿脫鞋,傅兆琛兩手撐著床,眯著眼睛看著他的妻子,他腦中忽而閃過方知霖說盛以若是否解釋當初分手的事情?
他垂下眼眸長舒了一口氣,“老婆....”
盛以若拿著拖鞋過來,“陳君寒不是想當個好妹夫嗎?方知霖灌你,他沒幫你?”
其實,傅兆琛是三分醉意七分清醒,他根本沒醉,他隻是想撒嬌讓盛以若哄哄他,他可以肆意地纏著她。
至於陳君寒,祁曜和方知霖,他們仨喝得扶牆出來的。
盛以若將拖鞋放好又給傅兆琛脫襯衫,豆粒大的襯衫扣子她一粒一粒地解著。
傅兆琛一瞬不瞬地看著盛以若,他嘴角上揚,“老婆,你愛我嗎?”
盛以若微微一頓,“怎麼這麼問?”
傅兆琛伸出手臂枕在頭下,他神情嚴肅中帶著幾分慵懶,他輕輕地說,“我有點害怕,怕你不愛我了。”
盛以若笑容瀲灩,“沒想到不可一世的傅總竟然沒有安全感了?”
傅兆琛拿著盛以若的手放在皮帶扣上,“把褲子幫我脫了。老婆,安全感是彼此給予的,我給你安全感,你也給我安全感,這才叫夫妻間的安全感。”
盛以若伸手拍了拍傅兆琛的臉頰,“你到底多沒多?”
傅兆琛伸手掐著盛以若的腰肢將人提了上來,他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看到你,我就醉了,多了。”
盛以若被傅兆琛吻住了,一層一層的酒氣渡進了她的嘴裡。
良久,傅兆琛喘著粗氣鬆開盛以若,他給她理了下頭發,“老婆,我很想知道當年....”
傅眀煊不合時宜地哭了起來。
盛以若翻身下去抱起孩子,傅兆琛翻身支著腦袋問,“尿了?”
盛以若搖頭,“拉了。”
傅兆琛起身去拿小盆子給孩子擦屁股,屁屁霜還有棉柔巾,尿不濕。
夫妻倆給傅眀煊收拾好,盛以若又把孩子哄睡了。
她聽到傅兆琛在洗澡的聲音,她推門探頭問,“你剛才要問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