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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樂之宏大本不是一人之力能完成,但他也知道這些樂師拒絕奏樂的背後還有彆的勢力的插手,哪怕是他也沒法強迫他們奏樂。
他能做到的,就是自己儘力。
“哪怕隻有我一隻笛子,我也會把樂章奏完,”看著棚中人,姬嘉樹靜靜道。
隨後他簡單地介紹等下準備奏的樂章和他準備怎麼奏,不等眾人回答就靜靜走向樂棚的一個角落,留下樂師們神情複雜麵麵相覷。
但自始自終沒人說要一起奏樂。
樂師人還算少,姬嘉樹撫摸著手中短笛。雖然有那個少女的和親言論在前,但他為前秦奏樂肯定還是會引起巨大的爭議,外麵此時恐怕已經沸反盈天,他一支笛子的聲音也不知道夠不夠。
姬嘉樹深吸一口氣,將短笛橫到唇邊,但就在這時,他忽然一愣。
隻因這時他忽然發現,外麵,並沒有傳來他預想之中的那些吵鬨過頭的聲音。
姬嘉樹抬起頭,看向祭台。
下一刻他微微一怔。
樂棚外的確非常安靜。但如果說有什麼不同,那就在於,之前站在祭台邊緣的那個少女走向了祭台中央。
祭台中央的位置比四周要稍微高一些,而此時此刻。
前秦長公主嬴抱月,正式登上了祭台。
“初階大典眾人戰第三輪祭禮最後一場,前秦!”
伴隨著禮官不甘願的聲音,眾人戰最後一戰的鐘聲終於敲響。
那個少女帶著前秦的隊伍一路走上這個祭台就不知粉碎了多少個陰謀,而就在這時,她終於走向中央。
前秦的隊伍總共分為八隊,每個隊伍都維持著自身的陣形,那個女子站在中央,顯然是這一場祭舞的主舞。
而台上每一個修行者的手中,都握著兵器。
但和北魏顯得有些雜亂無章長矛長戟混雜的場麵不同,前秦的修行者幾乎全都是手執統一式樣的長戈,一眼望上去格外莊重整齊。
姬嘉樹靜靜注視著這一幕。
少年們渾身上下純黑的祭服,手執高大沉重的戈分散在四周,宛如守護那個女子的騎兵。
但那個女子,卻絕不是被守護的公主。
幾乎是伴隨著嬴抱月的腳步,原本祭台下滔滔不絕的人們,忽然漸漸安靜下來。
當那個少女登壇之後。
整個世界的氛圍,都不一樣了。
她的每一步,什麼都在悄悄改變著。
周圍靜極了。
這是姬嘉樹從未有過的神奇的體驗。
而隻看周圍民眾的反應,這份影響力不光是針對修行者,而是影響到了所有人。
即便是高階修行者都很難形容此時這個宛如時間停止的感受。連空氣都仿佛變得厚重起來。
姬嘉樹看著那個女子一步步登上祭台的最中央,少女的赤足踩在青石的台階上,看得他微微一怔。
這時他才發現,她居然沒有穿鞋。祭樂之宏大本不是一人之力能完成,但他也知道這些樂師拒絕奏樂的背後還有彆的勢力的插手,哪怕是他也沒法強迫他們奏樂。
他能做到的,就是自己儘力。
“哪怕隻有我一隻笛子,我也會把樂章奏完,”看著棚中人,姬嘉樹靜靜道。
隨後他簡單地介紹等下準備奏的樂章和他準備怎麼奏,不等眾人回答就靜靜走向樂棚的一個角落,留下樂師們神情複雜麵麵相覷。
但自始自終沒人說要一起奏樂。
樂師人還算少,姬嘉樹撫摸著手中短笛。雖然有那個少女的和親言論在前,但他為前秦奏樂肯定還是會引起巨大的爭議,外麵此時恐怕已經沸反盈天,他一支笛子的聲音也不知道夠不夠。
姬嘉樹深吸一口氣,將短笛橫到唇邊,但就在這時,他忽然一愣。
隻因這時他忽然發現,外麵,並沒有傳來他預想之中的那些吵鬨過頭的聲音。
姬嘉樹抬起頭,看向祭台。
下一刻他微微一怔。
樂棚外的確非常安靜。但如果說有什麼不同,那就在於,之前站在祭台邊緣的那個少女走向了祭台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