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風聲愈發尖利,嬴抱月抬頭看向閃到她身前的人,李稷睜大眼睛,發現她在這種場合下居然還在笑。
少女的額發被吹起,於狂風中向他微微一笑,“我沒衝動,我很冷靜。”
“冷靜到要去剁自己的手?”李稷喝道,“我記得我早和你說過你砍手是沒用的!”
在前秦第一次發現她身上詛咒的時候,李稷就記得她問過他,如果把這隻手砍掉能不能解決詛咒。當時他雖驚愕於這個女子的決然,但更決絕地否定了這種可能。
她現在居然還……
少女的額發被吹起,於狂風中向他微微一笑,“我沒衝動,我很冷靜。”
“冷靜到要去剁自己的手?”李稷喝道,“我記得我早和你說過你砍手是沒用的!”
在前秦第一次發現她身上詛咒的時候,李稷就記得她問過他,如果把這隻手砍掉能不能解決詛咒。當時他雖驚愕於這個女子的決然,但更決絕地否定了這種可能。
她現在居然還……炫目的紅光脹滿整個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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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嘉樹正被眼前少女想要去砍自己手的舉動嚇得心臟停跳,耳邊卻傳來哐啷哐啷的碎裂聲,眼角餘光一瞥發現身邊身著青衣的男人揮起手中巨劍正向黑霧而生的屏障狠狠砍去。
就在東方儀失手和守經奴被彈飛之後,已經無人敢再靠近那詭異的黑霧。祭台上的情形透著十足的邪門,誰知道會受到何等反噬,如今連天階修行者出手都尚且要掂量,看著毫不猶豫向黑霧砍去的李稷,所有修行者都愣在原地。
昭華君這是瘋了嗎?
眾人看不到他的臉,而麵具中露出那雙漆黑清明的眼睛,隻能看到認真。
清瘦的男人真的沒有絲毫的猶豫,砍完了一劍身形往後一步,生生踩碎了石磚,下一刻卻再一次揮劍重重砍去,沒有一絲停歇。
看著這一幕,想起剛剛穿過黑霧毒箭,姬嘉樹瞳孔一縮顧不上其他,惡向膽邊生,抓起地上掉落的毒箭,向李稷身邊的黑霧猛地一刺。
眾人睜大眼睛。
怎麼連春華君也瘋了?
這是在幫昭華君?
兩個地階修行者的努力在黑霧麵前如同無用功,祭台上交纏的黑紅光芒愈發扭曲,像是在嘲笑世人的不自量力。
然而就在這時眾人隻聽見極其輕微的一聲破裂聲。
誰也不知道李稷是怎麼進去的。
縈繞在祭台上的無邊暗色邊緣有一瞬間的黯淡,下一刻身著青色祭服的人影出現在祭台前。
“彆衝動。”
就在嬴抱月右手吃力地拔出落日劍時,耳邊忽然傳來低沉的男聲。
“嗯?”嬴抱月右手反手一劍正要向左手刺去,聞聲微微偏頭。
台上依舊籠罩在電閃雷鳴中,她耳邊是呼呼的風聲,她的身邊原本沒有任何人,而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忽然出現在她身後。
看到他,她有一瞬間的分神。
雖然分神,但她沒有失去控製的右手速度依然很快,看著左手掙紮著再次抬起,嬴抱月眸光一深,右手反手挽了個劍花向左手刺去。
“都說了你彆衝動!”
這時一隻大手穿透籠罩在她身上的黑霧,猛地握住她的右手。
周圍風聲愈發尖利,嬴抱月抬頭看向閃到她身前的人,李稷睜大眼睛,發現她在這種場合下居然還在笑。
少女的額發被吹起,於狂風中向他微微一笑,“我沒衝動,我很冷靜。”
“冷靜到要去剁自己的手?”李稷喝道,“我記得我早和你說過你砍手是沒用的!”
在前秦第一次發現她身上詛咒的時候,李稷就記得她問過他,如果把這隻手砍掉能不能解決詛咒。當時他雖驚愕於這個女子的決然,但更決絕地否定了這種可能。
她現在居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