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最後一個熟人,嬴抱月回過頭,看向靜靜注視著她的那雙碧瞳。
赫連晏注視著她,對她露出一個微笑。
李稷微微往側麵移動了一步,擋在了赫連晏凝視著嬴抱月的視線之前。
“赫連晏也在第十場,”李稷淡淡開口。
周圍少年們都神情異樣,雖然赫連晏在摔跤戰中表現並不出彩,但西戎人這個群體是徹底給眾人留下了心理陰影。
“這第十場真是……”趙光不由得為這地獄般精彩的陣容感歎了一聲,但下一刻看著馬場中迅速減少的的馬群,他默默擔心起了自己。
“這麼挑下去,不會到第八場南方大營的馬就沒了吧?”
“不至於,”李稷靜靜道,“不是所有人都會挑南方大營的馬。”
仿佛在印證他的所說,騎射戰進行到第五場,這一場裡有不少西戎人,而他們紛紛都走向了北方大營的戰馬。
“那群西戎人是想死嗎?”圍觀的人群中有人冷笑,“是不知道這群戰馬是用來乾什麼的嗎?”
不少六國修行者露出不屑又義憤填膺的神情。
北方大營的馬大多都是用來抵抗西戎騎兵的,眾人沒想到西戎人居然有膽量卻挑他們的死對頭。
果不其然,看到西戎人靠近,不少傷痕累累的老馬出現了更為激烈的反應,哪怕被兵士們牽著都拚命掙紮起來,高高抬起馬蹄,仿佛想把西戎修行者一蹄踢個對穿!
看到那殺氣騰騰的鐵蹄,周圍看西戎人熱鬨的六國修行者都心生涼意,同時對西戎人的嘲笑聲越發的大。
嬴抱月心生異樣,微微偏目看向不遠處神情清淡的赫連晏。
她覺得有些不對勁。
雖然和赫連晏打交道不久,但她知道此人不做無用之事。
他不可能不知道大秦戰馬對西戎人的敵意,為什麼還讓西戎去選北方大營的馬?難道他對西戎人的騎術就是那麼自信。
就在這時,嬴抱月忽然發現,赫連晏曲起食指,在嘴中含了一下。
這是?
嬴抱月心中警鈴大作,但四周除了人聲馬叫之外悄無聲息,下一刻馬場上已經發生了異變。
原本羈傲不遜的大秦戰馬,像是被一盆冰水一潑,驟然僵立在了馬場之上!
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其中僵立的大部分是北方大營的馬,居然不是南方大營的馬!
圍在馬群邊的西戎人得意一笑,向那群傷痕累累的馬包圍而去,兩個西戎人對付一匹馬,隻見一人一巴掌按下馬頭一人往馬背上爬,即便被不知名的氣息壓製,但軍馬們憤怒地噴著鼻息,肌肉繃緊四蹄騰挪拚命想想掀翻那些人,但西戎人個個塊頭巨大,死死壓住馬頭,氣勢強悍至極,四周沙土飛揚,漸漸混雜上鮮血。
李稷微微往側麵移動了一步,擋在了赫連晏凝視著嬴抱月的視線之前。
“赫連晏也在第十場,”李稷淡淡開口。
周圍少年們都神情異樣,雖然赫連晏在摔跤戰中表現並不出彩,但西戎人這個群體是徹底給眾人留下了心理陰影。
“這第十場真是……”趙光不由得為這地獄般精彩的陣容感歎了一聲,但下一刻看著馬場中迅速減少的的馬群,他默默擔心起了自己。
“這麼挑下去,不會到第八場南方大營的馬就沒了吧?”
“不至於,”李稷靜靜道,“不是所有人都會挑南方大營的馬。”
仿佛在印證他的所說,騎射戰進行到第五場,這一場裡有不少西戎人,而他們紛紛都走向了北方大營的戰馬。
“那群西戎人是想死嗎?”圍觀的人群中有人冷笑,“是不知道這群戰馬是用來乾什麼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