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這個……”
“我從軍十幾年,大小戰役無數,也沒聽說過士兵還可以這麼訓練。”
“每天負重越野二十裡,仰臥起坐,下蹲……”
“這,這都……”
他本想說這都什麼玩意,但一想到是秦雲費儘心血計劃的東西,又憋了回去。
趙恒瞥了一眼他的圖紙,狠狠吞咽口水。
“我怎麼覺得陛下跟過家家似的,那個下蹲,有作用麼?老夫覺得自己一千個,都不會喘口氣……”
“要不然,咱們回去再仔細問問陛下?”
蕭翦搖頭:“算了。”
“陛下這麼做,有他的道
理,他也說了,要我務必嚴格按照要求。”
“到時候先這麼訓練吧。”
“實在不行……我讓皇後娘娘再去打聽打聽口風。”
兩位帝國掌兵最大者,竊竊私語,相約離開了皇宮。
對秦雲的奇葩訓練法,表示懷疑,但又敬畏,最壞竟是隻敢讓皇後娘娘去問問。
足見秦雲之威嚴!
此時的秦雲,已經換好了柳如是送來的黑色玄衣,長發飄逸,劍眉入鬢,身形極其挺拔,充滿了霸道的氣勢。
噠噠噠的急促腳步聲響起。
月光下,錦衣衛隨行,禁軍開道。
秦雲龍驤虎步,麵色嚴肅,如一尊三尺神明。
整個隊伍,也充斥了嚴肅!
回歸兩天,終於到了最重要的大事,提審白蓮教黑旗總旗官,陌刀。
不一會,天牢到了。
白蓮教叛逃出來的許長安擦了擦冷汗,顫顫巍巍:“陛下,小人能不能不進去?”
秦雲停住,淡淡道:“你很怕?”
許長安尷尬點頭:“總旗官管很多人,是真正的核心者,他們看不起我們這些人,說我們血脈不夠純正……”
“有一次一個白蓮教教眾,不小心坐了一下白旗總旗官的椅子,總旗官連人帶椅,直接扔進了萬丈懸崖,還說侮辱了他。”
“要是讓陌刀大人知道我是白蓮教的叛逃者,我……
”
他臉色蒼白,瞳孔能見一絲懼怕。
血脈不夠純正?
秦雲蹙眉,狐疑一聲:“白蓮教的核心者,什麼血脈,他們很屌嗎?難不成還有朕的皇室血脈?”
“弄的他們跟天神似的!”他沒好氣道。
許長安尷尬,低頭沒有說話。
“走!”
“特麼的,就算是玉皇大帝的血脈,朕都不屑一顧,到了天牢就是朕的刀下鬼!”
“你怕個鳥,朕在,天塌不下來。”
秦雲一步邁入天牢,晦暗潮濕,被強大氣場逼退。
豐老等人陸續進去。
許長安耳邊一陣陰風刮來,伴隨天牢的哭喊聲,他頭皮發麻,立刻選擇衝進去,龜縮在了秦雲身後。
七拐八拐,終於來到了燈火通透的監牢。
燭火搖曳,幽暗恐怖。
嘩啦啦!
鐵鏈聲響起,陌刀被拖了進來,渾身是血。
他的四肢,甚至脖子,都被鋼筋鎖著。
“跪下!”
獄官嗬斥,用腳去踩他的膝蓋。
誰知,陌刀反抗,眼神凶悍!
“老子為什麼要跪下!”
“他是你們的皇帝,不是老子的皇帝。”
“廢話少說,有種就殺了我!”
獄官震怒!
禁軍嗬斥:“混賬東西,還敢逞口舌之利!”
“打斷他的膝蓋!”
“等等!”秦雲忽然出聲,淡淡的看向陌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