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州軍方的辦事效率是很高的,得益於秦賜這些年的建設。
約莫黃昏時分,一本奏折就交到了秦雲的手上,裡麵記載的正是俘獲尊貴男子的那一場戰役。
可秦雲僅僅是看了兩眼,便又放下了。
他喝茶,看軍報,給蕭翦寫書信,一直持續到深夜。
迷離的夜色下,忽然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穿過行宮走廊,快速抵達的大堂,還帶著許多
兵甲的碰撞聲。
在燭火前的秦雲,放下蕭雨湘臨走給的手絹,嘴角浮現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來了麼?
“陛下,人帶到了。”
“放進來。”
“是!”
短暫對話之後,足足五人被錦衣衛推了進來,他們手腳被捆著,嘴巴也封住了,可以說是神不知鬼不覺,甕城的五萬俘虜定然不知此事。
砰砰砰!
五人被強行跪下,嘴巴發出嗚嗚嗚的掙紮聲。
秦雲掃了一眼其中一人,看身形的確是個女人,白天隔那麼遠,有寬大衣服作為掩護,竟是沒看出來。
“解開!”
一聲令下,錦衣衛迅速去掉他們的束縛。
“是,是你!!”尊貴男子驚呼,臉色大變。
“你想要乾什麼?”
五人惶恐的看著秦雲,非常忌憚。
秦雲咧嘴一笑,人畜無害,大白牙熠熠生輝,沒有身穿龍袍,隻是一身修身的黑衣,卻難掩霸氣。
“我想要做什麼?”
“嘿嘿,彆怕,就是找你們聊聊天。”
啪。
他扔出一遝奏折:“這上麵的記錄,你是女真葡山人氏,名叫提勇?是假的吧。”
在錦衣衛的冰冷注視下,他們根本不敢反抗,眼神閃爍
不定,而那兩個女人則是一直低頭,掩飾著什麼。
尊貴男子臉色變幻,咬牙沉聲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你究竟是誰?”
“大夏若屠女真俘虜,那麼從今以後女真對戰大夏,將不再有任何投降之人,有的隻是死戰,你想清楚了。”
事實上,的確如此。
善待俘虜,不是好心,而是瓦解敵人負隅頑抗的決心。
但他打錯主意了,站在他麵前的,是把突厥軍方幾十萬人馬屠了個乾淨的殺神,隻要秦雲開口屠殺,沒人敢說一個不字!
“嘿嘿,你在威脅我?”
尊貴男子咬牙,強硬的沒有說話。
秦雲繞到他的身後,打量五人,五人皆是惶惶不安,十分緊張,汗水直掉。
“你們在心虛什麼?害怕什麼?今日早些時候擲地有聲不是挺有底氣的麼?”
“乖乖交代,你們到底什麼來頭,否則……嘿嘿。”他一聲賊笑,仿佛玩弄著掌心的羔羊。
“否則皮肉之苦都是輕的,最好不要讓我來鞭策你們,才說實話。”
五人一顫,仿佛在聽魔鬼的輕語,心中一個突突!
果不其然,身份被懷疑了,而不僅僅是今日唱反調的原因,怎麼辦?
那主母眼色閃爍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