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不等他瞄準,那張援民突然轉向了,緊接著在趙軍麵前秀了一波操作。
“這是鬨啥呢?”趙軍眼看著那張援民,被黑熊硬生生地從樹上給扯了下來,當時很懷疑這張援民的智商。
難道是能掐會算?算到有人會開槍打熊?
所以他才把熊引到樹上的?否則的話,費這周折乾啥?
但不管咋說,張援民確實給趙軍創造了機會,那熊不知暗中有槍手在,還慢慢往下挪呢。
這一槍,趙軍掌握地特彆好,瞄著黑熊肩膀頭,等開槍時,黑熊恰好往下移動,正中頭顱。
黑熊自樹上一頭栽下,頓時氣絕身亡。
張援民聽見身後槍響,整個人如夢初醒,一屁股坐在地上,扭身看向出手之人。
“趙……趙……”張援民隻是張口不停的念叨著同一個字。
“趙軍!”趙軍抬手又給黑熊補了一槍,才笑著走到張援民麵前,把他從雪地上扶了起來,把自己的名字念給他聽。
“對,對,趙軍兄弟。”張援民雙手握著趙軍雙臂,激動的熱淚盈眶,嘴唇哆哆嗦嗦的。
“行了,沒事了,沒事了。”趙軍笑著安慰他道:“快彆哭了,要不臉該裂了,你還得使我嫂子蛤蜊油。”
張援民聞言,破涕為笑,鬆開抓著胳膊的手,抬起手臂胡亂地擦著臉上的淚水、鼻涕。
這時,李寶玉也走了過來,調侃道:“張大哥,咋樣?我就說他們哥倆不行吧!”
李寶玉此言一出,張援民頓時一怔,張頭左右尋找著什麼。
“張大哥,你找啥呢?”李寶玉好奇地問道。
張援民道:“我大斧呢?”
李寶玉一把拉過他,指著頭頂道:“大斧啊,那不擱樹上掛著呢麼?”
張援民抬頭一看,才說:“我都氣糊塗了!”
說著,他拉過李寶玉,就要往那大椴樹前去。
“張大哥,你要乾啥呀?”李寶玉糊塗了。
張援民說:“兄弟,那斧子掛的高。我也夠不著啊,你舉我上去吧。”
李寶玉瞪大了眼睛,道:“咋的?你還想踩我上去啊?”
“啊!”張援民很自然地應了一聲。
“你起開!”李寶玉沒好氣地把他推開,從旁邊撿起一根短粗木棒,瞅準上頭往上一丟。
木棍正中斧把,卻不曾把它打下。
然後,李寶玉、張援民倆人就在樹下,輪流扔木棍打斧頭。
見二人如此,趙軍也是頗感無奈,他獨自把那二百左右斤的黑瞎子翻過來,使侵刀給其開膛。
等他把黑熊膽摘下來以後,李寶玉、張援民也把斧子打下來了。
趙軍拿著熊膽走到張援民麵前,道:“張大哥,這熊膽咱們三一三十一吧。”
“不要!”張援民想也不想,斬釘截鐵地說道:“兄弟,你倆愛咋分咋分,我是一分不要!”
“彆的,張大哥。”趙軍道:“這是你找的倉子,必須得有你一份!”
“不要!”張援民語氣還是那麼堅定,隻說:“兄弟你今天救哥一命,哥啥也不說,以後你看我咋做就完事。”
說完,張援民提著斧頭就要走。
“張大哥,你著啥急,一起回去唄。”趙軍看他要走,急忙喊道:“不要膽,你也得整點肉啊。”
張援民聞言,卻是頭也不回,“兄弟,你們先回去吧,我拿大斧砍死那倆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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