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李遠一臉崇拜地望著張援民,道:“張哥啊,我擱山裡乾活這麼些年了,還沒聽見有這麼下套子的,你太厲害,你這腦瓜咋長的啊?”
其實啊,一般獵人下套子,拽個幾十斤的棒子就得了,能套個麅子,或是一、二百斤野豬也就知足了。
畢竟那野豬大了,那肉也不好吃,不套也罷。而黑熊呢,套住了,它都可能帶著棒子上樹,下套子的人去了,沒有槍也未必敢打。
而要有槍,他還至於下套子麼?
所以啊,從古至今,這山裡也沒人這麼下套子。
“老張啊,你真行!”蔣金友一挑大拇指,都差點把大拇指按到張援民臉上了。
“可不嘛。”李遠忙送彩虹屁道:“張哥,你這腦瓜是真夠用,這十裡八村也沒有你這麼聰明的呀。”
“嗬嗬……”張援民自得一笑,不對眼前四人,還對那邊的眾套戶說:“哥幾個天天在山裡放樹,誰要看見熊倉子,你們就找我。不管天倉子、地倉子,你們就瞧你張哥的吧!”
此時那邊看熱鬨的眾人,一見張援民幾句話就將李遠等人折服,就更是相信這張援民不是一般的人物,都有些期待張援民能帶他們去殺黑熊。
轉眼到了套戶們吃飯的點兒,等老夥夫把飯菜給他們端過來時,就見這個套戶給他張哥挑個大窩頭,嘴裡還嚷著:“以後窩頭最大的,得給咱張哥吃。”
那個套戶拿著勺子擱大盆裡攪合,非要給他張哥盛碗乾粥,可這是苞米麵粥,咋攪合都那樣啊。
在眾套戶阿諛奉承之中,張援民吃過了早飯,一抹嘴,看了看留下來的四人,最後把目光落在蔣金友身上。
“老張,我現在就走啊?”見張援民看著自己,蔣金友很識趣地主動問了一句。
張援民緩緩下炕,伸手把蔣金友立在炕邊的馬鞭拿起來,遞給蔣金友說:“老蔣,你往3小號拉原木,再到馬曉光說的黑瞎子倉附近,不得有誤。”
“你這話說的。”蔣金友一把奪過鞭子,沒好氣地說:“我天天拉套子,還能拉出錯啊?”
說到此處,蔣金友一頓,又道:“不過哈,老張你這腦瓜可以,反正這原木咱也得往了楞場拉,等套完黑瞎子,直接拉楞場了,也不遠。”
“那是。”
“那我走了哈!”蔣金友說完,就要離去,可卻被張援民一把拽住。
隻聽張援民道:“等一會兒你把油絲繩也拉著。”
蔣金友聞言一皺眉,說:“那你們四個人呢,就抬著唄,你們離那兒又沒多遠。”
張援民搖頭,道:“我們可不能抬那玩意,你少說沒用的,趕緊跟我們走。”
說完,張援民親自帶著蔣金友和三個小弟到楞堆場,找到劉漢山借一根油絲繩。
都是一個屯住著,而且張援民說下午就給還回來,劉漢山二話不說就給他拿了不到十米的油絲繩。
等把油絲繩拴在爬犁上,蔣金友打馬而去,張援民則帶著三人步行出了楞場。
剛一出楞場,張援民就告訴身旁幾人,“擱周圍找棍子,都把刀給我墩上!”
早晨說好的,出來就得聽張援民的,雖然不知道他要這麼早墩刀乾啥,但馬曉光等三人還都很聽話的,都砍棍子墩上了侵刀。
等四人把刀都墩上,張援民在中間,三人分列左右,一字排開沿路而上。
與此同時,在不遠處,一輛卡車緩緩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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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早點休息,爭取明天早點更新,真的不拖太晚了,咱們身體都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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