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聞肉香,哪裡還能忍得住?
當即把侵刀往旁一扔,李寶玉就揍到了火堆旁,看著那剛被趙軍翻了一個麵兒的肉串,不由得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見他如此,趙軍笑了笑,起身拍了下李寶玉肩膀,道:“看著火,彆烤糊了。”
“嗯,嗯。”此時李寶玉的注意力全在那些肉串上,隻是簡單地嗯了兩聲,便繼續舔著嘴唇。
趙軍則又走回去,接替李寶玉的工作給野豬剝皮。
等他快將一張豬皮全部扒下來時,就聽李寶玉喊:“哥哥,快來呀!”
“來了,來了。”趙軍也是餓了,走過去就見李寶玉正一手拿著三串肉等著自己。
趙軍接過肉串,吹了吹熱氣,張口一咬一扯,一塊野豬肉就入了口。
入口滿滿的肉香,咀嚼兩口,唇齒間,滿是讓人陶醉。
趙軍拽過一塊烤餅子,這玉米麵貼製成的餅子,本就金黃,微一烘烤,表麵微泛焦黃。
又因為趙軍把野豬肉烤出的油脂抹在其上,使這餅子外麵掛著一層油亮。
狠狠地咬了一口餅子,玉米麵的甜香和著豬油的香氣,讓趙軍一眯眼睛。
“舒坦!”
一口餅子一口肉,一口饅頭一口肉。
兩個大小夥子很快就將所有的乾糧與肉一掃而空。
李寶玉用手背抹了抹嘴上油,擰開水壺狠灌了幾口水,水足飯飽的他被午後陽光一照,整個人有些懶洋洋地。
“哥哥,要不咱在這兒睡一覺再走?”
折騰了一上午,歇下來吃飽喝足,趙軍也有些食困,但想想好不容易打下來的野豬,他斬釘截鐵地拒絕了李寶玉的提議。
“不行,趕緊卸肉,卸完回家。”
“那……行吧。”李寶玉從小就跟在趙軍屁股後麵混,這麼多年,他對趙軍是言聽計從。
此時見趙軍語氣不容拒絕,李寶玉便起身,跟著趙軍倆人合力,三下五除二就把野豬的整張皮都給扒了下來。
這野豬皮帶著毛,要是喂狗,狗倒是吃,但吃完了拉不出屎會活活憋死。
所以,一般獵人打下野豬,不管在哪裡扒皮,這野豬皮都是不要的。
扒了皮,把它丟到一旁。趙軍和李寶玉一人使刀,一人使斧,開始卸豬肉。
一個豬頭,四個豬蹄、四條豬腿、兩扇肋骨、整條脊骨、大裡脊、小裡脊……
原本二百八十斤的野豬,先放血,再喂狗……對了,趙軍和李寶玉倆人還吃了將近三斤肉。
再去了皮、毛,和一些損耗,這野豬連骨頭帶肉,還剩下二百左右斤。
“裝!”
趙軍一聲令下,李寶玉就開始往大麻袋裡裝豬肉,裝著裝著,李寶玉就明白了,為什麼趙軍要著急往家返。
這些豬肉一分為二,一個麻袋裡裝將近一百斤肉,就算他們哥倆身強力壯,可要背著這一百斤走三十多裡的山路,走走停停的不得走到天黑啊。
“腦袋不要了。”趙軍拿侵刀把兩隻豬耳和豬鼻割下,大豬頭直接一腳踢到一邊,還有被剃的挺乾淨的脊骨也扔了。
然後,這哥倆背上豬肉,吹了聲口哨,喚醒了在一旁睡著了的兩條獵狗,二人二狗便沿著山路下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