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有財瞥了趙軍一眼,心想等明天去找這小子嘮嘮,每個月再讓他多孝敬自己兩塊錢,那這一個月旱澇保收就是二十了!
想到此處,趙有財美滋滋地又端起杯,滋溜一口酒。
等撂下酒杯,趙有財開始跟趙軍翻舊賬道:「你說說你,去年秋天打那老虎崽子。是,是你打著的。那要沒有那一槍,你能打個毛兒啊?
還有開春,你跟老徐炮,你們倆領一幫狗圍那老虎崽子,給皮子都扯吧爛了,打圍還有你這麼打的?」
趙軍實在忍不了了,自己不搭理他,他還沒完沒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趙軍加快了吃飯的速度。等趙軍吃完碗裡的飯,感覺吃了八分飽。要是平時,他肯定再盛上少半碗。
但今天,他撂下筷子,起身衝趙有財微微一哈腰,道
:
趙有財算是應了一聲,對趙軍今天的態度,很是受用。
趙軍深深地看了趙有財一眼,轉身就出了東屋,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等進屋了,趙軍把門一關,從門後摘下外衣,著急忙慌地穿上外衣,開門就往外麵走。
聽見關門聲,趙有財還往門外瞅了一眼,知道是趙軍走了,便問王美蘭道:
王美蘭知道也說不知道,但隨後補了一句說:
趙有財心想也是,微微一點頭對王美蘭說:
王美蘭聞言,停下筷子瞥了趙有財一眼,冷笑道:
趙有財一怔,不知道王美蘭這話是啥意思。而王美蘭解釋道:
趙有財差點沒罵人,這娘們兒一晚上沒陰陽怪氣,冷不丁地來這麼一句,還真挺噎人。
此時,兩個小丫頭都吃完了,趙軍也走了,桌子上就剩他們兩口子,趙有財也不敢太造次,隻對王美蘭說:
王美蘭隨意應了一聲,估計也沒把趙有財的話當回事,她把碗裡剩的一口飯往嘴裡一扒拉,隨即就開始撿碗、撿筷子。
趙有財見狀,端起酒杯又美滋滋地來了一口。而這時,趙軍正快步往張援民家走著,但他腳步忽然又慢了下來。
不管咋的,那是自己親爹,雖然剛重生的時候挨他兩頓打,但後來也借著老娘把氣給出了。
說歸說,鬨歸鬨,起碼讓他趙有財把這頓飯吃完,再讓他美一會兒。
於是,孝順的趙軍就慢悠悠地往張援民家走。等到張援民家以後,也不著急牽羊離去,而是直接進院,喊道:
這大晚上的,不能直接拍門、開門,要不然容易給人嚇著。
聽到聲音,楊玉鳳一推房門,道:
趙軍快步進屋,問楊玉鳳道:
楊玉鳳衝屋裡一指,道:
趙軍笑著往屋裡走,一邊走,一邊說:
此時炕桌旁就剩下張援民自己了,吃完飯的小鈴鐺坐在裡麵借著燈光翻看著課本,看到趙軍來了,小鈴鐺放下書,叫了一聲。
趙軍向小鈴鐺招手,然後上炕坐下,這時楊玉鳳瑞著水進來,趙車接過殺缸,問張援氏道:「大哥,這肉吃著咋樣啊?「
張援民夾起一塊肉,對趙軍說:
說完,張援民反問趙軍道:
趙軍道:
張援民疑惑地道:趙軍說:
張援民聞言,頓時反應過來,趙軍這是要訓那三隻幼豺呀。
這仨幼豺雖然小,但野性十足,趙軍先養了一陣子,養到這兩天喂它們東西時,它們不再向趙軍呲牙、瞪眼了,趙軍才準備訓練他們。
可想想周淑娟之前的話,張援民還是有些擔心地問趙軍道:「兄弟,那個姨說,得使母狗帶公豺,小熊現在不行吧?
」
趙軍道:
張援民忙道:
雖然那仨幼豺不大,但它們更凶殘,論牙尖爪利,狗還真比不過它們。關鍵是怕狗受傷,所以張援民的擔心並非沒有道理。
可趙軍卻是胸有成竹地對張援民笑道:「大哥,你這話說的,它倆撕吧不過,不還有咱倆呢麼?「
張援民聞言一笑,道:
趙軍一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