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啊,我可舍不得。”
“隻是,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與老板大人有個小寶寶呢~”
朱竹雲意味深長的吐槽著。
靠在林朝辭的臂彎裡。
不知何時,貓耳與貓尾長出。
就像一隻小貓咪一樣,輕輕蹭著林朝辭的胸膛,就差沒用那纖細的手指在林朝辭的胸膛上畫圈圈了。
“如果你願意,隨時都可以。”
“隻不過,我們注定是長生種。”
“我們不需要用子嗣延續我們的感情。”
“我也不喜歡將感情分割出去的做法。”
“尤其是……我們都在上升期!”
摸著朱竹雲的小腦袋,這一次,林朝辭沒再明確的拒絕,輕輕捏了捏那雙肉嘟嘟的貓耳,優雅且不失禮貌的笑了起來:“一個人活著,不能推卸的便是責任,與其在一個不恰當的時間段做出一個不恰當的舉動,並明知道這就是一種不負責的做法,為何不等一切都結束了,再來考慮這件事呢?”
“所以,你是不打算吃掉她了?”
朱竹雲閉著眼睛。
小臉上寫滿了“安逸”二字。
點點頭,接道:“好吧,我明白了,等你認為合適了,我在讓你吃掉她,不過,在你吃掉她之前,我讓她去殺戴沐白,這總沒毛病吧?”
“那倒沒有。”
林朝辭往後翻了翻文件。
看見都是一些日常彙報,就收回了手。
走到一旁的書櫃前,想了想,拉開了一個抽匣,從裡麵抓了點茶葉,接著又將這個抽匣推了回去。
不知從何處,取出一個紫砂壺,食指輕輕一敲,似乎是敲到了空氣上,一道清澈的水流頓時躍入湖中。
與此同時,壺底驀然多出一股火苗。
飄在半空,說不出來的詭異。
隻不過,林朝辭本人倒沒覺得有什麼詭異的,將選好茶葉放進去,任由這文火細細翻煮:“溫水煮青蛙,總要一步步來,隻有死掉的人才沒有翻盤的可能性,記住,彆忘了派人過去將戴沐白挫骨揚灰,我倒要看看這所謂的海神能不能將一個連骨灰都沒有的死人複活!”
“放心,早就安排好了。”
“連轉魄滅靈器都帶過去了兩枚。”
“保管讓戴沐白連靈魂都留不下來。”
朱竹雲漫不經心的把玩著自己的美甲。
想了想,話鋒一轉:“我許諾了她,若她這次能本本分分的完成任務,就把你送給我的驚鯢劍送給她。”
“可以。”
“我既然把驚鯢劍送給了你,驚鯢劍就是你的東西,如果你不想要,轉手送給任何一個人都無所謂,隻要他們沒簽契約,保管是接一個死一個。”
用最輕佻的語氣說著最殘忍的話。
林朝辭的表情依舊是那般淡定。
隱約還能從他的臉上看出笑意。
麵若平湖,心藏驚雷,將所有心情都寫在臉上的人一定不是個合格的領導者,瞻前顧後、惜命如己、不想被指責的人也一定會走向失敗。
就像人命多了就變成了數字一樣。
越是憐憫,失去的就越多。
想什麼都不失去,那就隻能比天下其餘人加起來都強,才能保護住那些自己想保護的人,哪怕,那時,需要頂著全天下人給予的壓力……
“她早就簽了契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