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立即又喚了一人上來。
不管三七二十一,那人上前,便不顧蕭錦安身上那些汙穢贓物,整個將蕭錦安抱了起來。
蕭錦安在那人懷裡撲騰著掙紮著,死活也不願意安分,直到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做主的權利,這才退後一步,讓奴仆看顧好他的小馬駒。
離開之前,他還在威脅眾人。
“照顧好我的小馬駒,若是它因為我的離開傷心了,食不下咽,我就罰你們一天、不,一天一夜不準吃飯!”
威脅的有模有樣,挺像那麼回事,可惜沒什麼震懾力。
奴仆能不能吃上飯,取決於北地王府會不會倒塌,隻要北地王府存在以天,隻要北地王和北地王世子以及女主人晉陽公主他們都在這裡,那他們就不存在吃不上飯的問題。
所以,蕭錦安的撒潑打滾,沒有絲毫意義。
不對,也不能說全然沒有任何意義,至少,這件事被傳出去後,世人都會知道,北地王府的三公子是個多麼仁善的人。
畢竟,在這個奴仆可以隨意打殺,人命如草芥,絕大多數人都吃不飽肚子,每年不知道有多少餓死凍死病死戰死的時代,像蕭錦安這種口頭威脅一天不讓吃飯的“大惡人”,簡直跟大善人沒什麼區彆。
而蕭錦安作為北地王府最無法無天不聽話的存在,連他都如此心腸柔軟,仁慈善良,那麼北地王府其他人,定然比他更甚。
找到了蕭錦安,錦晏也不想繼續留在這裡了。
她被張安抱回去時,蕭錦安被大哥拎著去洗澡了,而二哥則在父母園中看書。
錦晏走過去,蕭去疾便將書放到一邊,將她又抱了起來,“去哪兒了?”
“馬廄。”
錦晏如實說。
蕭去疾立即明白了,方才那小子被丟進池塘,是錦晏的傑作。
他笑道“你不是最愛乾淨,去哪裡做什麼?”
錦晏努努嘴,猶豫了下,實話實說,“馬仆說他已經在裡麵很久了,我怕他被馬的糞尿醃入味了,而晚上府裡還要舉行慶功宴。”
要是蕭錦安帶著一身馬廄的臭味出席宴饗,那征戰沙場的將士們恐怕就沒心思吃今晚的美味了。
蕭去疾聞言,愣了一下,複又笑了起來,聲音低沉而溫柔,寵溺地捏了捏錦晏肉乎乎的小臉蛋,“你啊!”
錦晏“沒準他已經醃入味了,我這會兒都聞見氣味了。”
蕭去疾實在忍不住大笑起來,之後喚來自己的近侍,“去跟大哥說一聲,讓他幫安好好搓洗一下,彆再帶著一身醃肉的味去宴饗。”
近侍也忍著笑,朝兄妹二人行李後便起身前去。
三公子自幼頑劣難以管束,偏偏有個古靈精怪的同胞妹妹將他管得死死的。
蕭去疾又叮囑錦晏,“蕭錦安犯渾,你以後彆管他。”
哪裡有當哥哥的讓小妹妹操心的道理?
那臭小子,該打!
近侍很快就回來了。
正好遠處阿父阿母的房門也打開了,蕭去疾正要帶錦晏前去見過父母,耳邊就響起了一陣殺豬般的叫聲。
聽到的人都心知肚明。
三公子這是又排練“棍棒炒肉”的大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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