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被殺死的,就算不得什麼。
這一次,她最好是真的消失了,否則等待她的不過是另一次斬殺而已。
他絕不容許任何危險威脅到自己的一雙兒女。
殿試過後,溫錦暘要回村祭祖。
時隔大半年,他們終於又回到了溫家村。
溫瀾和溫錦暘同族人商談要事的時候,錦晏帶著非要跟著他們的司鳳宣出了門。
“那天夜裡,你在哪兒?”錦晏問。
司鳳宣也想到了那晚,那是他第一次夜闖錦晏的閨房,明明過去了許久,但他總覺得就像是昨日一樣。
他說了地點後,錦晏便跟他去了那裡,看到被夷平的一大塊地方,錦晏故意諷刺道:“住這種荒郊野外,還隻能蜷縮在‘窄小’的馬車裡,當真是委屈王爺了。”
“不委屈,沒有那晚,何來現在?”司鳳宣說。
錦晏:“……”
錦晏一陣無語,正要說回家,就聽遠處傳來了動靜。
沒一會兒,同樣回鄉祭祖的何書舟便來到了他們麵前。
“臣何書舟拜見王爺,王爺千歲!”
何書舟行禮的時候,他身旁的何氏族人一愣,聽到司鳳宣竟然是個王爺,便都紛紛跪了下來。
人群熙熙攘攘,聽著有些吵鬨,錦晏趕緊給司鳳宣使眼色,司鳳宣便讓他們平身後都退下了。
何書舟是最後一個走的,離開前神色複雜的看了眼錦晏和司鳳宣,他眼底閃過不甘的神色,最終也隻是握了握拳,轉身離開了。
人一走,司鳳宣就說:“他主動申請的外放,皇兄同意了,還得多謝你哥哥深明大義,仗義執言,才為我景朝留下了這樣一位才華橫溢心係百姓的榜眼。”
錦晏:“……”
她篤定地看向司鳳宣,“王爺,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子酸味?”
司鳳宣:“有嗎?本王沒聞到。”
錦晏搖頭,又恍然道:“我說錯了,不是酸味,是陰陽怪氣的味道。”
何書舟考中什麼,留在京城還是主動外放跟她有什麼關係,她總不能捂住彆人的眼睛說不許看她吧?
司鳳宣:“……”
他就是陰陽怪氣怎麼了?
何書舟這個榜眼比不上溫錦暘,但還是有不少達官顯貴朝他拋出了橄欖枝,想要與他結親。
大好的機會擺在眼前,何書舟竟然無一例外都拒絕了。
有些被拒絕的人惱羞成怒,貶斥何書舟不識好歹。
可誰又知道,何書舟不是不知好歹,也不是分不清時弊,他隻是放不下一個人。
甲流到現在還一直咳嗽咳痰,身上還是疼,每天都乏得要死,感覺什麼也做不了,體質太差生病要好久才能緩過來,不能正常更新就非常抱歉,對不起追更的大家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