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喻盛已經出了院,回到了鎮上家中。
沈林將消息告訴了喻清棠,喻清棠聽完,怒極反笑,將沈林嚇了一跳。
“我說,你可彆衝動做傻事,那種大傻逼,死了就死了,你可有著大好前途呢!”沈林勸道。
他是不懂白夫人和葉桃的電話錄音怎麼會泄露出來,雖然錄音不夠完整,但也能聽出白夫人對待親生兒子和養子的區彆對待。
聽過錄音的人也都在罵白夫人,說她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受虐傾向,竟然會幫小三養私生子,簡直腦子壞了。
因而他懷疑這錄音是表姐泄露的,隻是不知道她是怎麼拿到的錄音。
沈林將自己的懷疑告訴了喻清棠,喻清棠聽後冷笑,“為什麼不是白鬆墨呢?”
“……”
沈林想了一下,“你是說,是白鬆墨拿到了白夫人的通話內容,然後剪輯掉了一些對他不利的內容,將這些故意泄露了?”
可是白鬆墨為什麼這麼做?
為了彰顯他被白夫人偏愛展現所謂的優越感,還是為了借此刺激喻盛讓喻盛看清不被親生母親所愛的現實?
“不管是什麼原因,是他做的,他就該死。”喻清棠說。
沈林想再勸喻清棠兩句,但沈樺的電話來了,他看了一眼立即說:“瞞了這麼久,我估摸著她已經知道你哥平安出院的消息了,我這裡是瞞不下去了,但我可以把水攪渾,故意給一些半真半假的消息胡弄她,接下來還是要你們當心些,她瘋起來,可是什麼都不顧的。”
喻清棠:“有多瘋?比席樂那個老狗還瘋嗎?”
沈林:“……”
他連連搖頭,“那比不上,我表姐再狠,也比不上那老東西的百分之一。弄死一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可是比撚死一隻蚊子還簡單,當年她還不是沒下殺手。”
喻清棠:“那是收錢辦事的人一時猶豫了,不是你表姐心善。”
沈林:“……”
對哦。
孩子又不是表姐親自丟掉的!
這麼說來,表姐跟席樂那老東西,就是半斤八兩啊!
沈樺的電話又打了過來,沈林知道自己不接的話手機就不得安生,跟喻清棠打完招呼後他就回車裡去了。
而喻清棠回到家中後將他所知的一切告訴了喻盛。
他說:“哥,我懷疑白鬆墨跟席樂聯手了,如果錄音跟白鬆墨有關,那他應該就是席樂對付我們的新手段,兩次車禍事故都沒能讓他如願,所以他選擇了從你的身世入手,想通過白鬆墨對付你。”
白鬆墨成功了,席樂的心頭刺也就拔了。
白鬆墨失敗了,那也是白鬆墨這個私生子品性卑劣不堪,占了彆人的身份不說,還想要殺人滅口。
反正不論結果如何,都跟他席樂無關,他依舊“清清白白”,是被人仰望的醫界良心。
以白鬆墨的認知,他不可能不知道跟席樂共事是與虎謀皮,可他還是做了。
這裡頭有多少見不得光的私心在作祟,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