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也懷疑是我們內部的人泄密?”
依琳皺著眉頭問道。
“我教過你,不排除任何可能性。”
“我明白了!”
“你調用了吳漣漪?”
蔣教官沉聲問道。
“是,山本出來的突然,我隻能臨時召集人手,她是距離最近的受訓人員。”
依琳垂眸說道。
“你還安排了後手。”
蔣教官說的是肯定句。
“是,她除了判斷力是最優秀的,忠誠度太差,我怕她經不住嚴刑逼供,直接將我們出賣了。”
依琳解釋道。
這次蔣教官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擺了擺手,讓她去忙,開始看手頭所有關於昨日刺殺的報紙。
依琳看教官沒有責怪她的意思,這才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蔣教官則是輕輕歎氣,他自始至終都覺得那位吳漣漪有些違和,可是哪裡有問題,他卻始終沒看出破綻。
此時的漣漪已經被帶到了一間單獨的審訊室內,她裝作驚恐萬分,有些腿軟的跌坐在一張椅子上,不等那位滿臉橫肉的軍官問話,她就故作鎮定的說道:
“我是益民大學的老師,今天就是去福運樓賣兩道招牌菜打牙祭,一個地痞故意撞了我,還說是我故意把菜撒到他身上,連福運樓的掌櫃出來打圓場都不買賬,一直揪著我不放,還對我動手動腳的,然後就聽到一聲槍響.”
等她說完,對麵一臉橫頭的軍官才開口道:
“糾纏你的人你不認識?”
“不認識!”
“他們有幾個人?”
“撞我的就一個人,我說了不會賠錢後,他們又圍過來幾個人,大概有五六個人吧!”
“是五個還是六個人?”
“我也記不清了,你可以問問當時在場的夥計和掌櫃。”
漣漪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還有什麼彆的要交代嗎?”
“沒沒了!”
漣漪回答的有些結巴。
然後漣漪又被帶回了牢房,一天後,她再次被帶去了審訊室,這次換了一位俊朗的日國軍官審問她。
“吳老師,你說的話我們已經查實了,確實如你所說,是那些人故意找茬為難你的,不過他們也交代,他們是收了錢,故意為難你的。”
漣漪聽了這話,明顯愣了一下,然後不確定的說道:
“我我不記得有得罪過什麼人。”
隨即垂下了頭。
日國軍官看到漣漪的反應後,立即有了猜測,然後說道:
“我們死了兩位高級軍官,這件事情總要有個結果,若是沒有查出什麼有價值的信息,你們這些人恐怕沒機會走出這裡。”
威脅的意味很明顯。
漣漪抿緊了嘴唇,手中捏著風衣的扣子,顯得十分緊張和無措。
“我們不相信巧合。”
軍官沉聲說道,然後向守門的士兵招了招手,對方就走了進去,粗魯的拉起漣漪,拽向門外。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漣漪似乎被嚇到了,一邊掙紮,一邊大聲呼喊道。
“彆急,現在還不是送你上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