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魯的話讓大衛的臉色又白了一些,他剛才就是去見跟隨他的國同伴,等他到了設伏的地方時,看到的隻是滿地的屍體,全部都是一刀斃命,脖頸、心口、脊椎,那股撲麵而來的血腥味兒和死亡氣息讓他窒息,他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跑回了安德魯的地盤,至少在這裡他能活下來。
“安德魯,請你一定要幫我,你說過牡丹會給人第二次機會的。”
大衛眼巴巴的望著安德魯,希望對方能伸出援手。
安德魯是生意人,也一貫謹慎,他想了想後說道:
“大衛,牡丹小姐沒有來這裡殺你,已經是給我麵子了,畢竟為你們引見的是我,我曾經給過你忠告,可惜你沒有接受,事情到了這一步,確實有些難收場,我不能保證牡丹小姐會給你第二次機會,但是我儘量一試。”
聽了安德魯的話,大衛抿了抿唇,點點頭,然後說道:
“安德魯,我能暫時留在你這裡過夜嗎?”
他實在是害怕,離開這裡牡丹小姐就會對他下手,他能順利的去到同伴設伏的地方,也是因為牡丹小姐給他的下馬威,讓他親身感受死亡的威脅。國這些欺軟怕硬的家夥,約翰利是,這個大衛也是,而且這個大衛更加的傲慢。
“當然,你是我的客人,我不會驅趕自己的客人。”
安德魯給大衛吃了一顆定心丸,轉頭叫來了自己的手下,讓人帶大衛去他的臨時休息室先對付一晚。
第二天,漣漪踩著時間點踏進了辦公室,還貼心的給辦公室的同僚帶了豆漿配包子,然後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
楊斌吃著手中的包子,喝著豆漿,有些無奈的歎氣,漣漪聽了立即問道:
“楊大哥,行動隊那邊還是沒有消息嗎?”
“沒,我剛才還被行動隊的隊長堵著問,說我們分析科給出的血牡丹大致的活動範圍不準,他們都轉悠了一個多月了,也沒發現血牡丹的蹤影。”
“切,這些行動隊的人,抓不到人就開始推卸責任,血牡丹又不傻,難道還會站在那裡等人抓。”
漣漪不以為意的說道。
“誰說不是呢!”
辦公室裡的人也開始了新一輪的討論,就在此時院子裡傳出了響動,院子中停的車一輛輛開了出去,那些都是行動隊的車,也就他們行動時有代步車。
“看樣子是有大行動呀!”
“說不定有血牡丹的蹤跡了。”
“但願吧!省的他們一天天的揪著我們不放。”
大家說了兩句就轉移了話題,楊斌問道:
“小吳,你那邊做輔助,尋找地下黨的電台,有什麼進展嗎?”
“暫時沒有,地下黨又不傻,不可能時時刻刻開著電台傳遞情報,我就當搭車散步了。”
漣漪無所謂的說道。
那理直氣壯的樣子,看的楊斌直搖頭。
下午漣漪坐著電台追蹤車回到情報處時,感覺到整棟樓的氣氛都有些不對勁兒,她回到分析科的辦公室時,發現韋翼不在,就轉頭去問楊斌:
“楊大哥,發生什麼事了嗎?我怎麼覺得處裡氣氛不對,是行動隊任務失敗了?”
說到後麵,她的聲音已經壓的很低了。
“要是失敗了還好,最多被訓斥,現在情況有些複雜。”
“怎麼了?”
“依琳科長失蹤了。”
“她失蹤和行動隊的任務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