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給我扯托夢那樣的鬼話,否則我就以宣揚封建迷信的罪名,將你們都扣在這裡。”
張公安看著麵前垂頭喪氣,氣焰全無的四人,說話也不客氣,對於這些沒有法律意識的人來說,你不說的嚴重一些,他們不會知道問題的嚴重性。
潘母嚇的身體一抖,頭都不敢抬,聲音如蚊子一般:
“沒有...不敢...我就是...就是...想要些錢...”
張公安也是無奈了。
此時潘家最小的女兒潘媛媛,飛速看了辦公室內的兩名公安乾警一眼,開口為母親開脫道:
“是有人寫信給我娘的,說大姐是被紅旗公社的人害死的,而且紅旗公社還分了錢,我大姐什麼都沒有,娘氣不過,這才帶著我們去紅旗公社討公道的。”
“信?什麼信?”
“是郵局送來的信,還是我給娘念的。”
“那封信在哪裡?”
潘媛媛立即推了推自己的母親,讓她把信拿出來。
潘母好似意識到了什麼,在自己的懷裡掏了半天,然後摸出一個皺皺巴巴的白色信封,遞給了張公安。
張公安打開信紙,快速的瀏覽了一遍,看著七扭八歪的字體,還有上麵似是而非的內容,明顯給潘家寄信的人就沒安好心,就是挑撥他們去紅旗公社找事情。
“你們這是被有心人利用了,你女兒的案件已經結案了,她出手傷人後逃逸,躲入山林中,這期間可能向趙栓子求助,可是她並沒有失身,我們的法醫檢驗過屍塊,檢查報告裡寫的很清楚,所以你說趙栓子欺負你女兒的控訴就不成立。
而很大可能是因為趙栓子協助你女兒躲入山裡,這才被黑熊抓傷致死,連個全屍都沒有落下,你有什麼資格去人家家裡鬨?
我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你也要體諒人家喪夫又喪子的心情,人家又不欠你什麼。”
張公安就事論事,一針見血的指出了問題所在。
此話一出,潘母的臉色煞白,潘媛媛也咬緊了嘴唇,然後囁嚅道:
“叔叔,我娘不知道這些,所以才上當的,能彆關我們嗎?”
“對,公安同誌,我知道錯了,彆判我們...”
潘母此時也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立即開始求饒。
“我征求一下另外兩個當事人的意見,最好讓他們不追究。”
張公安離開,去見了趙奮鬥的老婆和吳漣漪。
吳漣漪聽了後,就問道:
“公安同誌,能讓我看看那封信嗎?對方既然挑撥潘家人來找我們的麻煩,肯定是認識我和趙嬸的,或許我能發現些什麼。”
“可以。”
張公安將信給了漣漪,讓她仔細看看。
漣漪掃了一眼信上的內容和字體,她確定寫信的人用的是左手,目的就是掩蓋自己的字體,而且她從裡麵看出了一絲熟悉感。
“這人明顯掩蓋了自己的字體。”
“嗯,你有印象嗎?”
“有些眼熟,但一時想不起來。”
“你若是想起什麼,可以隨時告訴我。”
張公安收起了那封信,準備放在案件檔案中。
“潘家也是被人挑撥,而且認錯態度不錯,你們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出來。”
“潘家必須向我道歉,並且在認錯書上簽字摁手印,若是他們再敢誣陷我一次,我就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