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打斷,我直接把他扔在現場了,等陣法被毀,那個室內遊泳池也會被毀了,到時肯定會出現異常狀況,就讓他背黑鍋吧!”
紅瀲撩了撩自己的頭發,笑著說道。
“時間差不多了。”
兩人對視一眼,隨即各自盤膝而坐,然後同時引動自己留下的布置。
十處地方幾乎同時發生炸裂,獻祭陣法被徹底斷開,遠在國外的郭淮感覺到了,另外一個人也感覺到了。
郭淮立即站了起來,不再理睬問話的警官,直接對身邊的助理吩咐道:
“給家裡打電話,就說出了狀況,儘快準備後路。”
助理聽了郭淮的話也是一呆,隨即拿起手機,對警官說了一句,就離開了談話室。
半夜三點收到跨國長途電話的管家有些猶豫,他不敢打擾馮老休息,但是現在情況緊急,要是等天亮再說,估計會被罵的更慘,他隻能硬著頭皮敲響了臥室的門。
漣漪和紅瀲聯手毀了獻祭陣法後,就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小廣場,各自回家等消息去了。
武勇和章仉卻不能休息,他們早就讓專案組的人待命了。
果然,半個小時後,陸續接到那十處地方周圍人的報案,說是看到黑色的煙霧四溢,煙霧裡還有人臉,還有的說聽到爆炸聲了,更有甚者說聽到女鬼的哭聲了。
封豐立即調兵遣將,去這十個地方配合轄區警察進行調查。
轄區的乾警也很納悶,就是普通的報警,怎麼把專案組的人招來了,可是等看過現場後,他們覺得還是交給專案組比較好。
高爾夫球場樹立的雷擊木樹樁被外力劈倒了,變成了焦黑色,還在冒著煙,旁邊還有一截斷指,而倒下樹樁底部的根係上,居然扯出好幾具白骨。
看守球場的保安立即說,一個小時前,有個男的跑到這裡來自殘,結果把自己痛昏過去了,人已經送去醫院了。
“警官,你說是不是這人弄的什麼邪術,所以才這樣的,我從球場建成就在這裡上班了,那個木頭樹樁一直立在那裡,風裡雨裡這麼久,從沒有被毀成這樣,今晚又沒打雷又沒下雨的,怎麼會焦黑冒煙的。”
“你放心,我們不會放過任何一位嫌疑人,也感謝你提供的消息。”
警官還是比較負責的,聯絡了醫院,得到的消息與保安說的相符,而且對方右手食指好像被利器斬斷了,救護車去接人的時候,沒有發現斷指。
“我們知道了,請暫時將此人控製住,他是一起案件的嫌疑人,我們稍後會去見他。”
警官嚴肅的說道。
“好的,請放心!這個男人目前還處在昏迷中,而且身體十分虛弱,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對麵的人也爽快的說明了情況。
另一邊的室內遊泳池更勁爆,直接塌了一麵,裡麵也發現了白骨,而且不止一具,讓第一個趕到的夜班經理嚇的一屁股坐在了水中,然後就發現了郭子政。
夜班經理不傻,知道這種事情沒法隱瞞,立即抖著手報警,並且將疑似弄出這些動靜的郭子政當做罪魁禍首舉報了。
一晚上的時間,十處地方都有不同程度的收獲,消息以最快的速度在圈子裡傳開了,也驚動了術士協會的會長。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裡,相關的報道層出不窮,樁樁件件都指向了馮家,隨著調查的深入,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已經出逃的馮俊逸。
大廈將傾之時,當然是眾人推,一些明哲保身的人也迅速與馮家劃清了界線,無論馮家如何多方打點都無濟於事,馮家為他們袒護馮俊逸做下的惡事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郭淮在事發後第二天就回國了,隻是兒子卻成了嫌疑人,因為他無法解釋半夜三更出現在那裡的理由,術士協會介入後,發現他是術士,更是不會輕易放他離開了。
高洋更倒黴,他身上還有殘留的邪氣,被術士協會的人確認為邪術士,直接被術士協會控製了,這樣的人普通地方可關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