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做祖丫頭的人,臉有些黑,上前一步,才開口道:
“珍夫人,以後還要麻煩你。”
珍夫人一聽這聲音,就笑著說道:
“這不是耀祖嗎?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珍夫人,是漣漪女俠說為了讓我徹底隱身,就帶著我在外麵轉了一圈兒,給我弄了張人皮麵具,然後讓我扮作女子,她說這樣肯定連我爹都認不出來,想要殺我的人也肯定發現不了。”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手藝!”
漣漪先給自己臉上貼了金,這才轉頭問珍姨:
“他沒開口說話前,夫人不是也沒發現嗎?”
“這倒是,你這易容術很成功,不過這一開口不就露餡了。”
王珍珍抿了一口茶,繼續問道。
這種易容術對於江湖人來說是小兒科,隻是看各自的技藝高低而已,並不稀奇,而漣漪顯然是高級的那種。
“沒事,我明日去抓幾味藥,將他的聲線改變一下,隻要他少說話多做事,應該不會被發現。”
王耀祖此時還有些不適應,正在摸著自己的臉皮,覺得這次自己真是長見識了,犧牲也太大了,然後還不自覺的扶了扶塞進胸口的白麵饅頭,看的漣漪笑眯了眼。
“你先適應兩天,等變聲的藥弄好了,我們就啟程,準保萬無一失。”
“我知道了。”
解決了王耀祖的問題,漣漪就問起了那群孩子的事情:
“也不知道那些孩子到地方了沒?”
“應該就這兩天了。”
被兩人惦記的五個孩子,此時已經被留守在素女宮山腳下的人接上了,半夜時分素雲特意下山一趟,將五個孩子接回了素女宮。
為首的男孩在確定了素雲的身份後,就將貼身的小衣服脫了下來,還有一封信,捧到了他麵前。
“素雲大哥,這是漣漪女俠讓我帶給你的,說你看了就知道了,這裡麵是她掙回來的銀票。”
素雲接過信和衣服,一目十行看完後,就叫來另一位小師妹,去安頓幾個孩子,然後他帶著信和銀票去見了素宮主。
齊七緊趕慢趕,還是沒有追上漣漪一行,不過他卻收到了對方遇到襲擊的消息,他讓身邊的人去查是誰做的。
一天後,齊七得到了“海藏鴻”三個字,他翻找了一下自己的記憶,隨即皺眉道:
“海運司司長的孫子,他和那珍夫人有什麼過節嗎?”
“他們和珍夫人沒過節,是和那個趕車的有過節,至於這個車夫是誰,我還沒有查到。”
身邊的人立即回複道。
“那就去問問海藏鴻身邊的人。”
“是。”
第二天,齊七就知道了車夫的身份,居然是隴西王家的二公子。
“消息準確。”
“是他身邊的侍從說的,他家公子在懷柔縣的鏢局遇到了王家二公子王耀祖,兩人之前在學堂就不對付,估計這次是準備報複對方。”
“不儘然,學堂上的衝突還不至於讓他要置對方於死地。如果我記得沒錯,王耀祖在回隴西的途中遇到刺殺,然後人就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