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漣漪鄭重的點頭,隻是他覺得對方並沒有給她明確的答複。
“嘖嘖,這位科長可真滑頭,給你這種模棱兩可的回答。”
石臼吐槽道。
“所以,我說這種任務根本就不適合普通人,最後他們全軍覆沒也不是沒有道理。”
“他們也是抱著僥幸的心理,覺得有他們在背後支援,又有人保護原身,她肯定能完成任務,可是卻忽略了過程中的不確定性和突發狀況。”
石臼分析道。
漣漪讚成石臼的分析,然後就接過童綰綰遞過來的一遝資料,讓她仔細閱讀,加深對雲翳這八年臥底身份的了解。
第二天,童綰綰就來找正在健身房跑步的漣漪,對她說道:
“我已經和萬科長彙報了你的請求,他同意了,正好我要去探望她,你和我一起去,隻是你要偽裝一下自己。”
“好的,請等我二十分鐘。”
“不著急,吃過早飯後,我們再出發。”
“那足夠我準備了。”
漣漪笑著應道,然後結束了晨間鍛煉,吃過早飯後,把自己打扮成一名中年婦女,和童綰綰去了雲翳住院的地方。
或許是因為雲翳特殊的身份,她單獨住在一間病房內,房間內隻有儀器的滴滴聲,沒有一絲人氣。
“她的情況如何?怎麼也沒有親人來看看她?”
漣漪懷裡抱著一束鮮花,壓低了聲音問一旁的童綰綰。
“我們與主治醫生通過電話,她腦溢血的位置不適合做手術,隻能通過藥物,讓壓迫神經的血塊慢慢散開,這樣她才能醒來,同時為了防止腦內的淤血擴散,她必須在醫院內。
她的雙親在她上大二時,遭遇車禍去世,她是利用補償金念完大學的,至於她的其他親人,幾乎都與她沒有來往了。”
童綰綰也壓低了聲音,將雲翳資料中沒有的內容告訴了她。
“也是個可憐人。”
漣漪走到床邊,將花束放在雲翳病床前的床頭櫃上,然後搬了一張凳子,坐在床邊,緩緩握住了對方有些冰涼的手,然後沉聲說道:
“雲翳,我接下了你未完成的任務,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這個臥底,不辜負你這八年的付出,但是我會努力,為了你,為了在你背後支持你的同事,希望你保佑我順利完成任務。”
童綰綰就站在漣漪身邊,聽她說完後,看著對方小心的將雲翳的手放進被子中,不需要她提醒,漣漪就主動退出了單間病房。
“我們回去吧!我感覺自己現在充滿了力量,相信這次會順利的。”
漣漪笑著對身邊的童綰綰說道。
隨後兩人上了一輛早就等候的黑色轎車,離開了這家醫院。
十分鐘後,一名男子推開了雲翳的病房,走過去說道:
“可以了,她們已經離開,你起來吧!”
可是躺在床上的雲翳沒有任何反應,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放心,監控我已經關閉了,你不用擔心。”
男子又說了一句,然後上前推了雲翳兩下,可是對方依舊沒有反應,男子這才察覺出不對,探過鼻息後立即按響了床頭的緊急呼叫鈴。
片刻後就有醫生和護士推開病房的門,直奔躺在病床上的雲翳。
“為什麼按呼叫鈴?患者出了什麼問題?”
男子立即說道:
“我剛才看到她的眼珠動了,好像眼睛也睜開一條縫兒,她是不是要醒來了?”
“稍等,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