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守住自己的底線,至於以後接手這一攤子的人,就不是我來選了,是你的上峰來定,我沒想過將這麼危險的事業傳給自己的孩子。”
漣漪聳聳肩,表示她隻做自己的事,其他的不歸她管。
當天晚上,四個人避開漣漪開了一個碰頭會,龔樊說了漣漪最近的行動和目的,想聽聽大家的想法。
“有些事情並不全是非黑即白,就像武器,用來保衛領土和公民,就代表正義,可若是用在侵略和欺壓上,就是毀滅的象征,主要看的是使用它的人,或者說是掌舵人的能力。
漣漪的覺悟很高,而且看的很長遠,她的想法並不是空談,之前軍隊也有過這方麵的設想,可是並沒有合適的人選,畢竟一黑一白,區彆太過明顯。
就像我們,用的是退役軍人的身份,才能順利加入傭兵團,這麼多年,也是很艱難的在收集情報。
漣漪不一樣,她不是軍人,甚至不是警察,是真正意義上第一張白紙,她在思路清晰的情況下,做出的判斷很符合她的人設,這個我們都比不了。”
“你同意她的設想?”
“我會聯絡何隊,目前我們還是以保護她為主,協助她完成任務為輔。”
“明白!”
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不久之後,何毅就接到了獅子通過特殊渠道送過去的情報。
經過半個月的周密策劃,獅子帶著人手用了一晚上的時間,在緝毒警察的配合下,斷了周家與d的運毒線路,並繳獲了一批五百公斤的貨,然後全身而退。
事情發生後第二天周子爵才收到消息,氣的他砸了辦公室的一個古董花瓶。
“雲翳這是想和我們周家搶生意?”
“不清楚,不過她下手太快,沒有留下任何線索,我們的貨暫時也沒有出現在市麵上,看樣子應該還在她手中,要不我們...”
周子爵的心腹做了一個搶奪的姿勢。
“我倒是想,可是她現在身邊一般都跟著四個保鏢,將她護的密不透風,你以為單家和簡家就沒動過她,隻是沒有一次得手而已。”
周子爵坐在父親的椅子上,麵上閃過一道狠厲之色。
“我去探望一下父親,看他有什麼好對策,你去備車。”
“是!”
心腹下去備車,五分鐘後又重新折返了回來,手中還拿著一張金黑色的請柬。
“少爺,這是雲翳派人送來的請柬。”
“什麼意思?單獨和我談判?”
“好像是關於曾氏集團更名的事情,她邀請了許多人,大張旗鼓的舉辦宴會,正式通知大家,曾氏集團現在是她雲翳的,改名為雲翳集團。”
聽著手下的解釋,周子爵打開了請柬,上麵寫著本月末的最後一天,雲翳在原曾氏集團的宴會廳宴請大家,參加更名儀式。
“她倒是夠大方,吃的這麼光明正大。”
“少爺,那我們去嗎?”
“去,為什麼不去!看看她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同一時間,關於曾氏集團易主的消息,在道上傳遍了,許多人都收到了相同的請柬。
在曾氏集團對麵的一棟辦公樓內,之前負責聯絡的那個男人,此時正舉著望遠鏡在觀察曾氏集團的頂樓辦公室。
他因為摸魚,又是關係戶,直接被掃地出門了,氣的他隻能另辟蹊徑,在曾氏對麵租了一間辦公室,方便繼續監視雲翳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