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裡發現他們的?」
「是當地派出所接到棚戶區居民的舉報,說有個房間
裡有惡臭傳出來,懷疑裡麵有人去世了,這種情況在他們那裡發生過兩次,那裡住的都是窮困人家和生活沒有保障的人,在家裡去世了也沒人知道。
等120和警察一起進去後,就發現了兩個人,其中一個已經斷氣了,這個也是奄奄一息的。
派出所的人根據他肩膀上的傷判斷出,對方應該是我們正在通緝的罪犯,就立即聯係了我們,這個男人就被送到這裡來了。」
漣漪聽了後點點頭說道
「這個男人就是帶人半路襲擊我的那個小頭領,另外那個被削去肩膀的,應該就是去老宅滅口的那個小頭領。」
「是的,和我們的判斷一致,就是不知道對方能不能給我們有用的線索。」
山雀低語了一句,好像是說給自己聽的,漣漪並沒有接話。
這個時候,有個坐輪椅的男人被一名小護士推了過來。
「組長,黑夜,阮小姐,你們怎麼都在這裡?」
男人在不遠處停下後,就開口問道。
黑夜一轉頭就看到了來人,隨即笑著說道
「小哲,你恢複的不錯,已經可以出來行動了。」
這位麵容普通的男人,正是被漣漪誤傷的友軍,代號哲學的國安隊員。
哲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
「抱歉,這麼關鍵的時間,我卻在醫院裡養病,什麼忙都幫不上。」
漣漪聽了這話,掃了對方平凡的麵孔一眼,接過話頭道
「該道歉的是我,畢竟是我讓你受傷的,讓你沒了立功的機會。」
哲學一聽,立即臉色脹紅的擺手道
「不,不,不!是我自己的問題,和阮小姐沒關係。」
漣漪不以為意,轉頭對山雀說道
「如果這邊沒什麼事情,我就先離開了,公司那邊還有事情要處理。」
山雀立即說道
「阮小姐,多謝你來這一趟,不過最近一段時間,你還是小心些比較好,黑夜和曇花會繼續跟著你。」
「我明白。」
漣漪點頭道。
山雀無非是擔心對方破釜沉舟,再找上漣漪,所以特意囑咐的。
「我送送你。」
山雀向身邊的人擺擺手,就送漣漪去坐電梯,邊走邊試探的問道
「阮繼宏我們可以控製起來了,隻是他無法離開醫院,一踏出醫院的門他就開始腿疼,我們看著不像是裝的,你知道原因嗎?」
漣漪這才想起來還有阮繼宏這個人,她眯了眯眼說道
「我還真知道,為了防止他逃跑,我去探望他的時候,給他下了催眠暗示,隻要一離開醫院他的腿就會開始痛,就像當初被我捏碎一樣。
不過這是心理暗示,實質上他的腿沒問題,你們隻要夠證據,就可以強行把人帶走,不會有事。」
「心理暗示。」
山雀琢磨了一下,還真知道這個詞,隨即又掃了漣漪一眼,覺得對方越發神秘了。
漣漪當自己沒看見,走進電梯後就讓山雀留步,坐著輪椅的哲學也來送同伴,隻是在電梯合攏的瞬間,漣漪發現對方注視的是自己脖子上的玉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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