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邊是四個壯碩的男人,此時正將他死死固定在床上,床邊還站著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他拿著注射器正在進行靜脈注射,不到兩分鐘,床上的阮繼宏就安靜了下來,陷入沉睡。
醫生觀察了一會兒,才開口道
「可以鬆開了。」
四人這才鬆開壓製阮繼宏的手,然後擦了擦額角的汗水,實在是對方的爆發力太強了,剛才險些讓他自殘成功。
「醫生,需要上束縛帶嗎?藥效過了後他又開始自殘怎麼辦?」
站在床頭的男人問道。
「可以先上束縛帶,我去和主任溝通一下,他的雙腿並沒有病變,也沒有炎症,沒有查明病因之前暫時先這樣。」
醫生說完就轉身離開了病房。
不久後,漣漪就接到了山雀的電話,讓她去見一麵阮繼宏。
漣漪算了算時間,知道阮繼宏至少已經因為她的心理暗示,被折磨了一周了,應該是到極限了,她提前下班去見了阮繼宏。
「阮小姐,你的暗示很成功,他現在已經到了自殘的地步。」
山雀佩服的說道。
漣漪隻是淺笑著說道
「不是我的暗示成功,是他虧心事做多了,自己嚇自己而已,我的暗示隻是一個導火索罷了。」
漣漪才不會承認她就是故意的,這個人上輩子可是害死原身的凶手,而且一輩子都沒有暴露,還過的風生水起,兒孫滿堂,他可不配。
「那阮小姐可以幫忙將暗示解除嗎?我怕他堅持不住了。」
山雀認真說道,這個人還有用,不能現在領飯盒。
「當然可以。」
漣漪點頭應道,隨即獨自進入了關押阮繼宏的病房。
阮繼宏睜開眼睛時,就看到了漣漪,他被嚇了一跳,想要坐起來,可是身體被束縛著,緊接著雙腿又傳來一陣陣鑽心的痛,冷汗瞬間就爬滿了他的額角。
「青野繼宏,好久不見!」
漣漪優雅的坐在床邊,麵色平淡的說道。
聽到「青野」這個姓時,阮繼宏的瞳孔一縮,身子不自然的一抖,立即垂下了眼簾,牙齒緊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痛呼聲。
漣漪不意外對方的反應,繼續說道
「你的母親青子惠原名青野惠子,是膏藥國人,為了尋獲阮氏祖輩藏起來的寶藏,設法接近我的父親阮銘輝,可惜我父親察覺她目的不純,根本不給她近身的機會。
為了完成任務,她偷了我父親的,孕育了你,然後暗中策劃好一切,在我母親生產時製造意外,想讓我母親榮詩韻和我一屍兩命。
同時安排人將我們母女死亡的消息告訴了我父親,暗中下藥誘發他腦溢血去世,為你進入阮家鋪路。
可是老天保佑,我順利的出生了,而且還在榮老管家的掩護下死盾活了下來。
因為你身上一半的阮家血脈,奶奶才不得不接納你回阮家,你享受了奶奶二十多年的培養,可是你骨子裡的自私和貪婪是改不了的。
在意外得知我活著後,你就向我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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