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漪這話都不是暗示了,是正大光明的向陸明要房子,陸明反應了一會兒,但是卻不知道具體情況,就含糊的說道
“行了,等我看看哪處公寓空著,就帶你過去看看,如果你讓我滿意,我就直接把公寓轉到你名下。”
“哎呀!你好討厭!不和你說了。”
漣漪嬌笑著罵了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暗中監聽的棕發男子,有些無趣的扔下耳機,監視了兩天,這個女人幾乎都不著家,隻有休息的時候才回家,到家了不是聽搖滾,就是打電話發騷,或者是打電話炫耀自己的戰利品,典型的拜金女,隻是因為身份特殊,所以才成了蕭家和陸家聯係到一起的橋梁。
再監聽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跟蹤的人更是累,幾乎天天逛商場,看著對方不停的刷卡消費,說不眼饞都是假的,他們一個月的收入還不夠人家買一個包包。
經過這段時間的監視,他們確定蕭詩佳就是起個傳話筒的作用,關於蕭家和陸家的交易,這個花瓶壓根就不知道,隻以為自己迷倒了陸家的少爺,還在做著嫁入豪門的美夢。
對方已經沒了繼續監視的價值,所以他準備撤回,不再浪費資源。
如果漣漪知道了對方的決定,肯定會仰天大笑三聲,因為她偽裝的很完美,騙過了那些監視的人。
不管對方是否會撤走,漣漪為了規避風險,已經“軟磨硬泡”的從陸明那裡要到一套更高檔的公寓,而且拉著陸明幫她搬家,並在當天晚上留宿陸明。
陸明第二天是滿麵春風的離開的,顯然對自己的女朋友很滿意,讓暗中看著的人更是嫉妒的眼睛發紅,暗罵萬惡的資本家。
漣漪搬家的當天,就與錢木的妻子薑茵接觸,得到了準確的答複後,就開始著手行動了。
因為搬了新住處,那些暗中觀察她的人也撤走了,這給了她充分的行動時間,當所有都準備就緒後,計劃開始實施了。
三天後的早晨,錢木照例開車送女兒去幼兒園,隻是因為妻子臨時有話劇演出,就讓丈夫先送她去劇院,兩人告彆後,錢木就載著女兒去隔壁街區的私立小學,結果車子在行駛的途中突然爆炸。
跟在車子後監視的人被這一幕驚到了,下一瞬就跳下車狂奔向爆炸現場,等兩人跑過去時,油箱已經被點燃,發生了二次爆炸,兩個人被氣浪掀飛出去砸在被迫停下的轎車車蓋上,短暫的失去了意識。
因為此時正是上班的早高峰時期,所以街道上的車輛瞬間就將整條街堵死了,消防車和救護車用了好久才到了事發地,周圍還聚集了一圈兒看熱鬨的人,整個場麵堪稱混亂。
薑茵來到劇院後台準備時,自己的同事都詫異的問道
“茵,你怎麼過來了?”
薑茵笑著說道
“賽娜給我打電話,說她今天不舒服,讓我代替她演出,她是早晨給我打的電話,我怕來不及還特意讓我先生送我過來的,估計我女兒今天上學要遲到了。”
“茵?!我什麼時候給你打電話了?”
換好衣服的賽娜一臉驚訝的問道。
薑茵看到換好演出服的賽娜也是一臉詫異
“就今天早晨八點多鐘!我還不至於連你的聲音都聽錯。”
賽娜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說道
“我一早就到劇團了,你說的那個時間我正好和團長在前麵調整道具的擺放。”
“是呀!你說的那個時間點賽娜確實是在前台,我也看到了。”
另一位同事也站出來證明道。
“那那是誰惡作劇?騙我來劇院要做什麼?今天又不是愚人節!”
薑茵皺著眉頭說道。
所有人都麵麵相覷,一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樣子。
“算了,就當我來看你們演出了。”
薑茵覺得自己就是白跑一趟,又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損失,也不想追著不放,就和大家打了聲招呼去觀眾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