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鑫,你少血口噴人!我們四個睡在一個房間,司徒嘯又不是傻子,會乖乖等著被我殺嗎?我們有衝突會沒有任何動靜嗎?你是聾子,難道田富也是聾子?要說有嫌疑大家都有,你彆獨獨針對我。」
江斌的聲音也提高了兩度,顯然也是在發泄自己的不滿。
「我看強詞奪理的人是你,你早就看不慣劉暢了,司徒嘯又戳破了你的小心思,所以你才要報複」
「你胡說!」
江斌這次不能忍了,直接衝上去給了金鑫一拳,因為這人想要把殺人凶手的鍋扣在他頭上,他肯定是不能忍了。
金鑫猝不及防下被揍倒在地,他立即大吼道:
「哼!被我說中了!你這是惱羞成怒了!」
說完就從地上爬了起來,回敬了江斌一拳,江斌被揍偏了頭,嘴角也滲出了血,他不甘示弱的衝過去直接抱住了金鑫的腰,兩人從正廳打到了院子裡。
田富則是焦急的站在一旁大叫著:
「彆打了!彆打了!」
王悅悅和劉菲菲則是被這一幕嚇到了,兩個站在田富身邊也大聲勸兩人不要衝動,漣漪則是眯著眼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她總覺得這兩個人今天的火氣格外的大。
如果說金鑫是因為接連的刺激,那麼一向冷靜的江斌就有些失了平常心了,就在她上前一步準備製止兩人的時候,江斌突然慘叫一聲,強行中斷了這場打鬥。
金鑫似乎也是如夢初醒,他看著口中不斷湧出血水的江斌,嚇的後跳一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
「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他自己撞上去的,我真的沒推他,是他拉的我」
此時在場的所有人已經顧不上聽金鑫的嘀咕了,因為大家看到江斌被掛在雞柵上一根凸出的樹枝上,樹枝貫穿了他的心臟位置。
江斌抬手指向金鑫,隻說了「凶手」兩個字,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啊!!!」
這次的尖叫聲是莫嬸發出的,她剛才就聽到吵架聲了,她隻當是小年輕之間吵吵了兩句,沒想到最後升級到動手了,兩人滾到院子裡的時候,她就看見了,連忙放下手裡洗了一半的碗筷,準備過來勸一下。
結果等她擦乾淨手上的水漬出來後,看到的就是掛在她家柵欄上的少年,血順著柵欄流了一地,她尖叫一聲後直接暈了過去。
漣漪扶額,感覺莫嬸是亂上添亂,不過現在的情況已經不是他們能置身事外的了,恰好這個時候莫叔剛處理完老葉家的事情,回到自己家又給了他這麼一個大「驚喜」,他有一種吐血的衝動。
這次莫叔直接冷了臉,陰涔涔的視線從在場所有人身上掃過,然後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
「你們收拾好隨身物品,現在我送你們回民宿!」
「莫叔」
「什麼都彆說,我是怕了你們了,這還不到一天,你們就死了兩個人,還死在我們家裡,真是太晦氣了,我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你們現在馬上收拾東西,我送你們去民宿,你們乾什麼也彆連累村民,我們都是無辜的,也沒做任何對不起你們的事情,趕快走!」
莫叔的最後一句話顯然已經很不耐煩了,剩下的人隻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漣漪站出來說道:
「我們拿上東西回民宿,顯然暗處的人盯上的是我們,就彆連累村民了。」
王悅悅和劉菲菲現在已經是驚弓之鳥,他也不願意待在這裡麵對江斌的屍首,所以轉身回屋去收拾行李。
莫叔摁醒了老婆,在對方一聲聲「造孽」中把人送回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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