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書賢帶著人與漣漪他們碰麵時,一眼就認出了站在最前麵的漣漪,他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單穀主?你怎麼來了?”
漣漪冷漠的看了對方一眼,這才開口道
“聖子既然無法兌現承諾,本穀主自然要收回曾經對你的幫助,否則藥王穀的臉麵何存?”
紀書賢一愣,沒想到漣漪會這麼直接,正要開口,漣漪卻抬手輕彈,一顆比火星子還小的光點突然激射而出,在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進入了對方的心臟。
“嗚”紀書賢悶哼一聲,捂住自己的胸口,臉色瞬間變的慘白,他驚恐的望著漣漪,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漣漪美眸微眯,淡聲道
“我能幫你驅蠱,自然能幫你重新種回去,你就好好享受日日噬心的痛苦吧!這是你違背諾言的下場。”
紀書賢身後的幻蝶、吉魯和娜依等人聽了漣漪話,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最後還是吉魯握著鐵杵衝了出來想要抓住漣漪。
漣漪表情淡定,根本沒有出手的打算,穆清霖已經縱身一躍攔在了漣漪麵前,接下了吉魯的攻擊,劍與鐵杵相撞的聲音十分刺耳,幾息的時間兩人就交手十餘招。
“吉魯,住手!”
紀書賢大喝一聲,將莽撞的吉魯招了回來。
此時紀書賢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冷汗,隻是他在極力壓製,心臟被啃咬的滋味太難受了。
紀書賢深吸兩口氣緩和疼痛,費力的解釋道
“單穀主,我無法兌現承諾是有原因的,穆清風被教主單獨關押,我根本無法接近。”
“聖子,在你給我的回信中,我沒有看到一絲你想要兌現承諾的態度,隻看到了你的推諉,至於穆清風被教主關押的消息你更是隻字未提,以為我藥王穀拿你沒辦法嗎?
或者你覺得將這個禍事引到教主身上,想看著藥王穀與摩羅教的教主對上,最後鬥的兩敗俱傷,然後你好坐收漁翁之利?”
紀書賢聽了漣漪的話,感覺心口更疼了,唇角也有鮮血溢出,他深吸一口氣後說道
“我知道自己在單穀主這裡已經失去信用了,可是人確實是被教主單獨關押了,若想救人你大可隨我去見教主。”
漣漪聽了這話冷哼一聲,真是死不悔改,到現在還想著挑起她與摩羅教主的爭鬥。
“好,你前麵帶路,幫我引薦一下貴教的教主。”
“單穀主這邊請。”
紀書賢捂著胸口艱難的開口,然後在幻蝶的攙扶下,帶著一行人去了鳳鳴堂。
此時的摩羅教主已經從手下口中知道,聖子與單穀主之間的交鋒,而且明顯聖子處於下風,他對這個單穀主更有興趣了。
漣漪帶著眾人進了鳳鳴堂,就看到了坐在首位一身黃色長袍的中年男子,對方頭戴一頂金冠,一身氣勢倒是不凡,容貌也是少有的出眾,隻是和紀書賢是兩種截然相反的類型。
此時對方也正在打量進來的眾人,主要目光集中在漣漪身上。
“你就是藥王穀的穀主單漣漪。”
“正是在下,閣下想必就是在關外盤踞多年的摩羅教教主了,久仰!”
“聽說單穀主因為身體原因無法離開藥王穀,不知道什麼風把你吹到這偏遠的關外之地?”
“自然是為了藥王穀的麵子,否則本穀主也懶得跑這一趟。”
漣漪淡定的回道,她也不用對方邀請,就隨意的坐在下首一張紅木椅子上。
秋絨和冬雪規矩的站在漣漪身後,穆清霖看了一眼,就選擇坐在漣漪的旁邊,主打一個不客氣。
紀書賢依舊被幻蝶攙扶著,他的臉色比之前更難看,似乎下一秒就要倒下去,可是他依舊支撐著站在教主的身邊。
“諸位倒是不客氣的很。”
摩羅教主摩挲著手中的權杖,說話有些陰陽怪氣的。
“怎麼?難道不是教主吩咐聖子迎我們進來的?既然來了也不應該連個座都沒有吧?這可不是待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