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森·巴斯卡咽了咽口水,突然覺得自己答應的有些草率了,他的五個跟班都是豎著上了拳擊台,然後橫著被抬了下去,下來時都已經失去意識了。
漣漪看著對方猶豫的表情,鄙夷的看著對方,當著所有人的麵,豎起大拇指,然後再朝下一豎,明晃晃的鄙視對方。
艾森的臉瞬間就脹紅了,然後他一把脫掉外套,露出自己結實的肌肉,就跳上了拳擊台。
漣漪看對方上台了,就望向裁判,示意對方可以開始了。
而裁判顯然不希望艾森上台,他看的很清楚,即便他偏心,讓這個夏國女生進行車輪戰,非但沒有拖垮對方,還讓對方下手的速度更快更狠,所以之後數數的時候他就再也沒有放水,前麵五個人就算了,艾森是不同的。
“艾森同學,你準備好了嗎?”
潛台詞是:如果你今天不舒服,可以不接受挑戰。
“我...”
“怎麼?之前挑釁我的時候,不是很囂張很得意嗎?現在想要找借口下去?沒關係,今天你不接受,我就明天繼續向你發起挑戰,直到你接受為止。”
漣漪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說道。
這抹諷刺的笑,讓艾森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直接向裁判點點頭,示意自己可以。
裁判無奈,讓雙方行禮後,就宣布比賽開始。
這次漣漪沒有像之前那樣,直接一個照麵就把艾森送下台,她和對方打的有來有回的,讓台下的人看的萬分激動,覺得艾森很厲害,應該可以贏這個夏國女生。
可是隻有站在台上的艾森清楚,他從上台開始,壓根就沒挨到對方一根頭發絲,而他現在全身都痛,可是卻沒有倒下,隻能堅持。
中場休息的時候,艾森已經汗流浹背,氣喘如牛,反觀清爽乾淨,氣息均勻的漣漪,明眼人都看的出誰更厲害,這個隻要不是瞎子,都不能昧著良心說艾森更厲害。
而下半場打到一半,漣漪就主動認輸了,這讓裁判和艾森都很意外。
漣漪穿上親衛遞過來的外套,冷冷的說道:
“我遠渡重洋來到這裡,是來學習的,不是來打架鬥毆、拉幫結派的,但是我們夏國人不惹事,不代表我們怕事!
今天我認輸隻是因為你是艾森·巴斯卡,你要感謝你的姓氏,否則你就會像他們五個人一樣,躺著回去。”
漣漪說完,就縱身躍下了拳擊台,穿好自己的鞋子,帶著段家親衛揚長而去了,留下拳擊館內一片嘩然之聲。
圍觀的老師也覺得這個女學生做事還算有分寸,沒有真的傷了艾森,另外五個學生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但是因為是在拳擊台挑戰,他們也無法追究。
艾森則是一屁股坐在台上,不斷的變幻臉色,最終一拳砸在拳擊台上,然後狼狽的爬起來,回了自己的寢室,然後第二天他就爬不起來了,找了校醫一看,隻說他是肌肉拉傷,過兩天就好了。
艾森在床上躺了兩天,漣漪依舊如常的上課,這時候因為她一戰成名,周圍已經沒有敢挑釁的人了,反而有一群女生圍了上來,主動開始和漣漪交談,顯然十分崇拜她,漣漪也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結果。
之後段家的親衛也不再謹小慎微,也會挑戰同學,也接受彆人的挑戰,慢慢的融入了軍事學院。
變化最大的就是艾森,他始終對漣漪不服氣,可是對於自己的武力值他有一個清醒的認知,知道在這方麵他就是被碾壓的份兒,他放棄用自己的短處去挑戰漣漪的想法,開始從彆的方麵找回場子。
比如射擊、擊劍、模擬對抗比賽等等,慢慢的他發現,再繼續下去,他就真的被打擊的體無完膚了,然後就收起自己的孔雀尾巴,開始努力刻苦的學習,他總要有一樣能戰勝對方的。
漣漪的學習穩定了,秋蟬和冬晴也開始一點點的擴張自己的事業,從一間小瓷器店做起,慢慢的擴展。
漣漪每個月都會往國內寫一封信,內容除了學習,就是一些國外的見聞,包括兩位姨娘的生意經,以及最受歡迎的貨品清單等等。
當然在家裡寄給她的信中,她也知道,張雪濤守不住寂寞,還是和雲絲雨混在了一起,她搖了搖頭,不是她不給張雪濤機會,是他自己沒把握住。
這次如果對方不背叛她,即便她不會再做賢內助,也不會對張家斬儘殺絕,可是對方依舊選擇了背叛,一邊享受著雲絲雨的小意溫柔和貼心陪伴,一邊用段家軍做尖刀,幫張家掃除障礙。
甚至還有時間給她寫肉麻的信表衷心,真是又當又立的,讓漣漪惡心的沒邊,每次的信都是姨娘代看代回的,而對方絲毫沒有察覺,隻能說張雪濤的愛真是流於表麵。
接下來的兩年,夏國這邊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爆出張雪濤的花邊新聞,而這些花邊新聞的主角,也不再是雲絲雨一個人,還有其他想要上位的女人,畢竟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時間一長,民眾對張雪濤少帥的印象就是風流成性,都覺得段家的女兒太可憐,還沒結婚就要麵對少帥這麼多女人。
段宗清也曾經給張楓林打了電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他的女兒又不是嫁不出去,當初訂婚雖然是為了雙方勢力的聯合,可也是因為女兒喜歡張雪濤,現在女兒在國外刻苦學習,他這個未婚夫卻過得風流瀟灑,自己的女兒算什麼?
“宗清兄,你彆生氣,這件事你是真的冤枉濤兒了。
你也知道他現在統帥張家軍,一直在北方各地轉戰,不是剿滅山匪,就是對戰其他勢力,哪有時間風花雪月,這些人為了求生存,什麼法子都用,送錢、送女人,都是常規操作。
濤兒有了未婚妻,怎麼可能接受,這些人見送禮不成,就開始誣陷,挑撥我們兩家的關係,巴不得我們兩家聯姻失效,讓我們失去段家這個強大的盟友,他們才好聯合起來對付張家,這都是他們的計謀。
宗清兄這麼精明的人,不可能看不出來吧!
況且就那麼幾張模糊的照片能說明什麼,我也看了,裡麵有一張還是濤兒陪著他母親出去選衣服時的照的,這都能編出為女人一擲千金的花邊新聞,我也是哭笑不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