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未配妥人已超凡!
許舒如遭雷擊,隨即大喜。
自修成丹海以來,他的純陽禦宮真法,仿佛走到了儘頭。
不管他怎麼淬煉丹宮,除了能讓丹海更加澎湃外,根本沒有其他正向作用。
他找不出問題所在,隻能抱著日漸日漸的心態,希望滴水穿石。
他壓根就沒想過,純陽禦宮真法,還有下部。
雲裳這一提醒,無疑幫他拓展新思路。
他魂念掃過,很快便找到西南角落裡一個破舊的羊皮卷扉頁,正書著「純陽」二字。
玉符中布下的符陣,就是個毀禁符陣,一旦強行驅動符紋,便會自毀。
許舒道,「我走的路,和旁人不大一樣,久了,你就明白了。」
許舒一邊默默記錄著符紋,一邊分出魂念虛空推演。
雲裳吃了一驚,輕聲喊道,「往前走便是,往那處去作甚。」
隨即,他分出陰神,一鼓作氣,攪碎屏障。
許舒隨手打出一張破障符,符光揮灑,朝書架撞去,轟地一聲悶響,破障符被爆開,護佑書架的清輝依舊穩固。
他現在的陰神,已經強大到足夠虛空演符。
許舒閱覽極豐,辨認出那些符紋,皆是上古符紋,象征著轉世重生。
他正一籌莫展,雲裳輕聲道,「等等,大祭司的儲物環是不是在你這裡,想辦法破開,平素便是她打理的大光明殿。」
玉符上頓時符紋大冒,許舒矚目凝視,頃刻間便破解開。
許舒愁眉緊鎖,如果連破障符都打不開的話,問題就嚴重了。
說著,她掏出一枚綠色玉玨扔給許舒,「意念開啟,便可影印文字。」
「這些都是我大禾曆代搜集的文字經典,你可以抄錄,不準帶走。」
隨即,他魂念一動,便要將那本羊皮卷攝到入掌中。
轉眼間,一個小時過去了,上百道符紋皆被他演繹一遍。
許舒歡喜無極,當即將之收入綠戒中,隨即目光又掃向這滿牆的經典。
「大膽犬類,擾我清修。」
唯一探不明白的,便是這紅海中央的金色基座。
許舒忽然聯想到,史籍上記載禾國皇帝,所特有的「玉音」,立時猜到眼前這人的身份。
許舒招呼一句,騰身而起,竟朝紅海躍去。
許舒遁出陰神破開灰色玉符禁製時,早就放出魂念,掃視過這大光明殿。
第二級護陣,才解析完成一半,紅海中央停止了冒泡,忽地,紅水分開,一道身影騰了出來。
所謂玉音,乃是禾國室町時代《玉塵抄》中記載「雀鳴千聲,不如鶴鳴一聲」,鶴音,成了禾國皇帝的專屬發音方式。
他連續幾個騰身,躍上金色基座,送目望去,縱三丈寬五丈的金色基座,刻錄著上百道繁複符紋。
噗的一聲,魂念才靠近書架,便被法陣彈開。
一旦驚醒了潛藏在紅海中邪帝,更是凶險。
這些女屍的打扮,和先前見到的東鄉美玉沒什麼區彆,都是身著破爛的冕服,肉身栩栩如生。
這枚玉牌有三級護陣,他現在解析成功的隻有第一級彆的護陣。
下一瞬,錄寫著「純陽」二字的羊皮卷,朝許舒掌中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