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站裡許諾給許舒這個定陵派出所所長位置時,就明確說過沒有其他資源支持,隻有五個編製。
許舒就沒想著在資源上依賴春申站,王集鎮這邊才劃出興建定陵派出所的確切位置,他便派著厲俊海率隊先趕赴王集鎮,大興土木,修建定陵派出所。
時間上較為倉促,許舒並不追求樓房,隻要求有充足的辦公、休息場所,甚至是不是磚瓦結構,他都可以接受。
他原以為,隻要錢到位,三五天後,等自己趕到王集鎮時,一座嶄新的定陵派出所會屹立在自己眼前。
哪裡想到,竟是這般結果。
“這都是第二回了,前麵也塌過一回,沒好意思麻煩你,可這回再塌,屬實讓人難堪。”
厲俊海鐵青了臉道。
他才獲超凡站編製,正待大展拳腳,回報許舒。
可許舒交辦的第一件事,就辦成了這樣,讓他很是下不來台。
“第二回塌?塌了兩次,都誰乾的?”
許舒冷聲道。
厲俊海,邵潤等人皆茫然搖頭。
這下,許舒就更奇怪了,忽地,他注意到倒塌現場西側三十米外,有幾人正在燒成黃紙,跪地禱告,隱隱聽到“城皇老爺莫怪”的禱詞。
邵潤道:“都是左近的村民,聽說這城皇廟要改作公衙,他們的反應就很強烈。這回,公衙接連兩次垮塌,這些村民們便認為是我們惹怒了城皇老爺,活該有此劫數。”
許舒看向厲俊海:“以你的能耐,也不知道是什麼弄垮了建築?”
厲俊海是辨陰士途徑,手段不俗。
此番,建築物神不知,鬼不覺地垮塌,在許舒認為,多半是鬼魂、怨靈作祟。
他沒發現端倪,實在令許舒難以置信。
厲俊海麵有慚愧:“第一次倒塌後,我特彆小心,連續幾天都沒怎麼入睡,還派出了怨靈鎮守,可還是沒有絲毫線索。”
邵潤道:“我特意撒了一圈水在外圍,隻要水紋有波動,我一定能察覺到,可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許舒微眯了眼睛:“繼續建,老厲,給慈總的羅副會長去電報,就說我這邊要施工隊,能來多少來多少。”
】
他現在的綠戒中,錢鈔如山,建個官衙,消耗不過九牛一毛。
厲俊海答應一聲,卻將許舒叫到偏僻處:“許兄,雖說銀錢對你來說不值一提。可到底是修官衙,還是要走個賬,避免宵小之輩,事後拿此事找茬。依我之見,先做個捐獻表,然後再立賬,到時候,誰也說不二話來。”
許舒連連點頭,暗道,請厲俊海過來的這步棋,算是走對了。
論親近,厲俊海雖也算絕對的自己人,到底比不過邵潤。
但論社會經驗,邵潤拍馬難及。
厲俊海才要調頭離開,忽地又轉過身來,壓低聲道:“我觀許兄,氣質大變,是不是擔心被仇家辨認出本來麵目?我和小邵,要不要也在形象上遮掩一二?”
厲俊海本就是春申著名的社會大哥,後來靠著許舒,結識上了慈總的人,不久後羅大業將碼頭生意交給了他。
現在,厲俊海在春申的能量大得驚人。
若放在以前,厲俊海是無論如何不會再想進什麼體製內。
可現如今,源力越發繁盛,超凡者如雨後春筍,傳言有人已經摸到了成神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