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追捕怨屍。
天問級的怨屍,不管從哪個角度講,都是難得異寶。
其二,追捕鬼麵將軍,搶奪傳國璽。
這件事的重要性和緊迫性,遠遠超過第一件。
傳國璽是大周新執政執掌國政的正統象征,如今傳國璽還吸收部分龍氣,越發成一件國運秘寶。
如今,這傳國璽被鬼麵將軍一個大禾人搶走。
此事一旦不能善了,可以想象中樞必定掀起驚天風暴。
如今兩件事都沒個結果,怨屍不知所蹤,鬼麵將軍成功走脫。
事情沒辦成,但結桉的述職報告是一定要寫的。
三人找上門來,就是要給許舒提個醒,春申站的風向開始變了。
“站長呢,他什麼態度?”
許舒快速套上一件運動t恤。
郭仲通道,“去總站了,為你的事兒,他沒少和趙乾坤頂牛。
但趙乾坤的來頭似乎不是一般的大,站長壓不下他,隻能跑去總站找人,希望有個好的結果。”
許舒係上腰間的鬆緊帶,眉頭一沉,“三位保重,某還有要事,來日再聚。”
話音未落,許舒奪門而出。
他深諳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的道理。
事情到這一步,連柳長川都閃了,趙乾坤在春申站豈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許舒地位低微,完全隻有聽趙乾坤吆喝的份兒上,這等情況,他還不走,更待何時。
豈料,他人才到院中,便有一彪人馬橫堵門前,不遠處有治安室的大隊治安官出馬,將整條街都封禁了。
大上午的,整個街道一片死寂,連吳老二報亭裡常年播放“情哥哥俏妹妹”的收音匣子也停了鼓噪。
許舒在院中站定,數道身影大踏步迎著他行來。
“夏理事!”
郭仲通驚聲喝道,一張臉瞬間暗沉。
跟行出來的陳太雷、侯靈也都擰著眉毛,看向許舒。
許舒麵色如常,遠遠衝走在頭前的威嚴中年拱手道,“夏理事,好久不見,下官有禮了。”
“有禮無禮的,不重要,跟我走一趟吧。”
夏理事仰觀青天白雲,看也不看許舒。
“這話從何說起?”
許舒笑道,“夏理事,上回在臨江大廈摔了一跤,脖子還沒恢複?”
此話一出,夏理事脖子咯吱一聲響,噴火的雙眸終於鎖定許舒,一字一句道,“彆急,待會兒,你最好祈禱能躲回自己嘴巴裡。”
“行了,老夏,你不是外調了麼,現在既然回來了,大家都是老朋友,何必大動乾戈。”
陳太雷含笑說道。
原來,這位夏理事不是彆人,正是夏元讓。
彼時,蛟龍血拍賣會上,許舒得罪夏元讓的親屬,雙方因此結怨。
後來,夏元讓出招,讓麾下折辱段闊海夫人,許舒一怒出手。
彼時,正值新年,夏元讓行將升任春申站副站長,正於臨江大廈頂樓大宴賓客。
許舒找上門去,擇機發難,逼得夏元讓出手。
雙方大戰一場,地位和實力都占優的夏元讓,生生被許舒打得墜下頂樓。
夏元讓顏麵儘失,在春申站無容身之地,申請調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