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興奮過後,許舒緩緩站起身來,拱手道,“總算不負左盟主深恩,今日功成,陳某正好功成身退,盟主大位,由誰接任,還請諸位速速議定。”
此話一出,好似一滴涼水,澆進了熱水鍋裡。
“陳盟主實至名歸。”
“能硬抗段金刀,而保綠柳盟不失位份,除非左盟主複生,否則他人休想與陳盟主相爭。”
“除了陳盟主接位,我誰也不服。”
“……”
眾論如一,許舒再三婉拒,推辭不過,隻好接下盟主大位。
近來,綠柳盟中事繁,一乾核心成員,都在總堂住下。
待眾人散去,許舒依舊不敢閒下,他去找了農勁鬆一遭。
彼時,農勁鬆被左群峰暗算,血命魂符被左群峰轉送給了許舒。
鐘甄知曉,農勁鬆已救不得,隻能先撤。
農勁鬆自知逃離不得,乾脆束手就擒,被關入綠柳盟私牢。
淩晨三點半左右,許舒趕到關押農勁鬆的私牢,屏退左右,放置好禁製八角,含笑道,“農先生,夤夜來訪,叨擾了。”
農勁鬆冷笑道,“似你這般的妖孽,必遭天厭。”
“多謝農先生誇獎。”
許舒擺手道,“天不天厭的,那是老天的事兒,我管不著。
我來,是有一事向農先生請教……”
“你若以為傳國璽還在我手裡,隻怕要讓你大失所望了。”
農勁鬆冷聲說道。
彼時,定陵之戰,傳國璽最終落入農勁鬆手。
農勁鬆以為許舒夤夜來見,必為此事。
許舒擺手,“一個破石頭,沒那麼重要,我找先生,是想問……”
隨即,許舒道出所請。
農勁鬆蠶眉挑起,“我就知道,你隻要聽聞害人之術,必定要討了去。”
許舒道,“既是害人之術,卻不知農先生學了作甚。
足見,農先生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農勁鬆被噎得一嗆,許舒道,“不知農先生到底配合不配合。”
農勁鬆冷笑,“我的儲物環禁製,已經被我損壞,你學了也是無用。”
他自知無法逃脫,搶先一步損壞儲物環中禁製,避免儲物環中寶物,為許舒所得。
許舒擺手,“能不能用,怎麼用,是我的事,教不教是你的事。
當然了,不教,農先生會享受什麼待遇,又是我的事。
農先生自己掂量著辦。”
人為刀俎,己為魚肉,農勁鬆倒也光棍,乖乖道出秘法。
許舒得了,也不廢話,匆匆離開。
淩晨六點鐘,許舒著人請來了孫高興。
孫高興跨進乾坤殿,便見許舒端坐高台,身邊立著三人。
其中一位白眉毛,他有映像,是綠柳盟麾下有名的趕海客雙頭蛇隊伍老大,好像叫什麼“白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