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部委食堂吃飯。
下午座談會繼續。
按照計劃，這個座談會要持續兩天半。
不過上午的效率奇高，主要也是周不器的個人名望和行業影響力足夠大，不管是行業高管還是產業專家，幾乎都很認可他的提議。預計這次的座談會，今天不結束，明天怎麼也能結束。
周不器還是第一次在部委食堂大廳吃飯。
這裡的用餐環境，一點不比紫微星的員工食堂差，食材也是由統一的單位采銷供應的，就相當於特供。
用餐的時候，大家自然都跟希望跟周不器坐一桌。
可這是用餐大廳，不是包廂。
一桌隻能坐四個人。
那就先到先得了。
最後，周不器這桌小米的雷俊外，其他兩個他都不認識，分彆來自天語和酷派，都是公司高管，而且都很年輕，也就三四十歲的樣子。
雷俊還笑嗬嗬的拿了幾罐牛奶分給大家。
周不器給拒絕了，“不行，我不喝牛奶。”
雷俊問道“牛奶不耐受嗎？”
“對。”
周不器點了點頭。
牛奶是給牛喝的，跟人類就會存在一定的物種隔離。
野蠻民族、遊牧民族還好，常年和牲畜打交道，不喝動物奶就沒法生存，上千年的演化下來，基因就改變了，就能適應了。可是早早就從事農業生產的中華帝國不一樣，漢人群體沒有喝動物奶的傳統，基因裡沒有進化出可以分解動物奶裡乳糖的乳糖酶。
雖說這麼多年的人口遷移和胡漢通婚讓很多國人都適應了牛奶，可是還有很大一部分沒法喝牛奶。
也就是牛奶不耐受的體質。
一喝牛奶就跑肚拉稀，嚴重的甚至要住院。
來自天語的一個叫莊向榮的總裁就很感慨的說“小時候生活不好，也沒喝過牛奶。後來二十多了，有條件了，就每天都喝牛奶，早餐一杯，晚上一杯。後來有一次……對，好像就是在這裡。那次來部委開會，也是在這個食堂吃飯，喝了一杯牛奶，然後就受不了了，肚子裡翻江倒海。從那我才知道，我原來是乳糖不耐受的體質，原來那才是我第一次喝到真正的牛奶。”
另一個叫董飛的高管，也附議道“還真是，我也是去了國外喝了一次牛奶，覺得不對勁，才知道這麼回事。當時我還以為那牛奶是變質了呢。”
周不器其實能喝牛奶。
他是東北人。
父係是從魯東那邊闖關東過來的，母係那邊卻是本地人，有滿族血統。
不過他現在很挑剔，口味刁鑽了。
根本不喝牛奶。
最後，一桌人就隻有雷俊一個人在喝牛奶。
吃飯的時候，討論的自然就是手機行業。
周不器對天語很感興趣，因為這曾經是國內最負盛名的山寨機廠商之一，這幾年受到了很慘重的市場衝擊，最近也在做智能手機的轉型。
簡單的聊了幾句，發現這位莊向榮莊總似乎很有信心，自信能夠帶領天語轉型成功，在智能手機市場也占有一席之地。
周不器笑著說“我看數據，上半年國內的功能機賣了1億多部？山寨機還有一定的市場吧？”
莊向榮點了點頭，“還有一些，但不如前些年了，國家管的嚴了，這畢竟是個灰色產業。”
“灰色產業？”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