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雯萱眼淚不斷,以為哭巴精是狐狸精的意思。
“還有,以後彆叫叔叔了,跟誰學的這種調調?烏煙瘴氣!”周不器瞪眼道。
徐雯萱的哭聲就更大了,連叔叔都不讓叫了,這關係就更疏遠了。
“以後叫哥就行了。”
周不器哼了一聲,開門離開了。
“哥?”
徐雯萱的哭聲戛然而止。
論年齡,她比周不器大兩歲。
當然,以她的麵皮厚度來說,彆說叫哥了,叫爸爸都沒問題。隻不過這聲“哥”到底是什麼意思?是親近了,還是疏遠了?
如果他真不喜歡那種調調,叫叔叔叫爸爸什麼的都不合適,還是叫哥更穩妥一些。
貌似也不是沒機會。
……
溫知夏很驚訝。
看看時間,才晚上八點多鐘。
“你怎麼回來了?”溫知夏美眸睜大。
周不器好笑道:“這是我家,我不回來能去哪?”
溫知夏放下捧在手裡的管理係書籍,笑盈盈的走過來,果然在嗅到了一抹清雅的留香,白他一眼,“怎麼了?沒得手?”
周不器故作茫然,什麼?
“你還裝!”溫知夏嬌哼了一聲,撇著嘴角,一臉鄙視,“你以為我不知道?伍雨剛一走,你就花花了吧?說吧,這回又勾搭上了誰?是你那個寶妹妹嗎?”
周不器哈哈一笑,把她擁在懷裡親了一下,“怎麼?溫老師吃醋了?”
“吃你個頭!”
溫知夏推了他一把,很嫌棄他身上的味道,沒好氣的道:“趕緊去洗澡,這是我家,彆把狐狸味帶回來。”
“至於嗎?”周不器很無語,走去了沙發上坐下,伸了個懶腰,“你就不能大度點啊?你知不知道我是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從溫柔鄉裡跑回來的?你不誇我也就算了,還跟我抱怨,像話嗎?”
“我可沒抱怨。”
溫知夏小聲的嘟囔了一聲,有點心虛。
她是個聰明人,知道男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女人無休止的牢騷和抱怨,巧妙的轉了話題,很好奇的樣子:“你從溫柔鄉裡跑回來的?怎麼回事?”
“想聽?”
“你講我就聽。”
周不器輕咳一聲,把她摟在懷裡,笑道:“溫老師,我是想把你當大老婆培養的,以後說不定還要陪同我參加一些重要場合……”
“彆哄我了,那伍雨呢?”溫知夏心裡如蜜糖一般甜,欣喜的白他一眼,嗔道:“彆以為我不知道,她才是你的初戀呢。”
周不器搖搖頭,“她不適合當大老婆,要是帶著她出席一些重要場合,指不定要鬨多大笑話呢,還是你能鎮得住場麵。不過你也有缺點,就是太小氣,得再賢惠再開明一點。”
“我沒小氣。”溫知夏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豈能不高興?依偎在她懷裡,螓首枕在她肩膀上,柔聲道:“我都想明白了,隻要你疼我,心裡有我……外麵的事,我都不介意。”
“真的?”周不器似笑非笑的看她。
溫知夏知道自己這話太假了,有點臉紅,被他促狹的眼神看了一會兒,一下就破功了,就伸手在他腰間狠狠的掐了一下,“你就美吧!我怎麼會看上你這樣的渣男!氣死我了!”
周不器哈哈一笑,摟住她,很認真的說:“反正你得努力點,有些思想該轉變的得轉變。以後要是碰見個更賢惠的、更大度的,氣場也不亞於你的,你說怎麼辦?我可告訴你,我那個寶妹妹就很不錯。到時候她處處都比你優秀,就算我想娶你,都不能服眾。”
溫知夏深吸了一口氣,神色平靜,“嗯,我知道了,我會改的。”
“好了,彆說這些了,我給你講講今晚的事吧,哎呀,連我都佩服我自己,這定力、這意誌力……服!”
“怎麼了?”
“且聽為夫細細道來……”
周不器就把和徐雯萱的相識過程,以及今晚過去給她檢查身體,又坐懷不亂從容離開的經曆講了一遍。
“為什麼?”
溫知夏有點不能理解,她才不信自己的男人是柳下惠呢,這種便宜都不占?不可能!
“這機會啊,太容易到手就不會珍惜。”周不器說道。
“嗯?”溫知夏眉梢一挑。
周不器也不隱瞞,坦言道:“她不就是想紅嘛,無非是出鏡機會而已,這對我來說,沒什麼難度。不過,我卻不能讓她這麼輕易的就成功。”
“什麼意思?”
“哼,她不就是想跟我,然後成名嗎?我要是如她心意,就這麼草率的辦了她,然後捧她,你說她會珍惜嗎?會聽話嗎?尤其等她紅了以後,接觸的人也都不一樣了,到時候她還會聽話嗎?指不定會不會鬨呢!”
“你假扮柳下惠,就能讓她聽話?”
“這就是學問了!”
周不器一副老學究的樣子,搖頭晃腦的道:“這女人啊,都是感性動物,情緒就是神經線。先創造一個美好的夢,再無情的擊碎,在這種大喜大悲的情緒變化之下,她的心理和思想防線就會崩潰,就會產生服從心理。千萬不能樣樣都順著她們來,那是舔狗,沒什麼好下場。一定要懂拒絕,把接受當成賞賜。這種事多來幾次,她們的神經線就會被你牽著走了,就會對你欲罷不能,乖乖聽話了。這個徐雯萱啊,還是嫩。”
溫知夏氣的臉色煞白,眼裡冒火,咬牙切齒的道:“周不器,你什麼意思?你說要娶我,要讓我當大老婆,是給我編織一個美夢嗎?你想怎麼控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