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有你來我往的回合。
完全就是一招製敵。
小混混打到羅華磊身上了,跟撓癢癢似的。羅華磊一出拳,必然是鼻青臉腫的倒在了地上。出腿就更重了,不論是踹小腿、踹大腿,還是踹屁股,隻要被他踹到,就必要要倒地,痛的滿地打滾嗷嗷直叫。
門衛老鄭傻眼了。
徐雯萱也櫻唇張大,目瞪口呆,感覺呼吸都停頓了。
連周不器也大吃一驚,感覺看了什麼新媒體,好像戰神歸來,去拯救被人搶走的老婆,被人關在豬圈裡的女兒……
前後不到一分鐘,十幾個小混混保安全部躺在了地上。
全部在吱哇爛叫,像是一窩螞蚱。
羅華磊摘掉了帶血的皮手套,扔在了地上,走回來,對周不器低聲道:“下腳有點重,有幾個可能骨折了。”
周不器笑笑,“沒事,辛苦了。”
徐雯萱也不好奇了,也不羨慕了,都嚇傻了。
豪門生活都這樣嗎?
太恐怖了!
門衛老鄭更是嘴角顫抖,麵色慘白,豆大的汗珠滾在額頭,生怕下一個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
還好,周不器沒有為難他的意思。
他神色淡然,盯著那群躺在地上的保安看了一會兒,然後大手一揮,轉頭就走了,說了一聲:“走,去司令部!”
……
自從鬨分家後,周家的氛圍就變了。
變得特彆冷清。
眼下,周廣山、周建國、周建軍、周不比都在客廳裡。
周廣山躺在躺椅上,閉目養神。
他不開口,彆人自然也不想說話。
周建軍想分家,就等於是跟周建國掀桌子。
此時,這兄弟二人已經勢同水火。
沒有老爺子的居中協調,根本沒有說話的可能。
這大概就是豪門的悲劇吧。
客廳裡極其安靜。
忽然,老爺子的司機小孟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董事長,二……二少爺被擋在門口了!”
周廣山虎目一睜,渾濁的眼睛裡透露著威嚴,猛地扭頭看向周建國,很是嚴厲。
周建國多年生活在老爺子的陰影下,有點心虛。
倒是他兒子周不比膽子不小,大聲道:“爺爺,上次……上次二叔帶了一群不三不四的人回來,家醜還不能外揚呢!我就重新安排了保安,沒有您的允許,不準任何外人進入咱們周家大院。孟哥,你來說,那小子是不是想帶外人進來?”
司機小孟瞥了老爺子一眼,有點猶豫,輕輕點頭道:“是,他身邊帶了一個小姑娘,還有一個男司機和一個女助理。”
周不比笑道:“那不就對了?讓外人先留在外麵吧,咱們周家的事,斷然沒有讓外人參與的道理。”
周建軍忍無可忍,勃然大怒,猛地站起身道:“爸,這啥意思?我兒子剛從燕京回來,結果連家門都不讓進嗎?”
周廣山頭疼,有點心力交瘁。
這幾年,他身體越來越差,集團的生意也一落千丈。更重要的是,他的大靠山被調走了。
真有點禍不單行的意思。
他的心氣沒以前那麼高了,對周家的控製力……也大大不如以前了。
要是放在兩年前,小輩們誰敢在他麵前大喊大叫?
周廣山一揮手,平淡的說:“老二,你去把那小子帶過來,那幾個人,先安排到你那。”
周建軍大喜,“好!”
周建國卻一萬個不滿意,埋怨道:“爸,這樣不好吧?傳出去了,周家的名聲不就……”
“咳咳……”
司機小孟聽不下去了,腸子都悔青了,剛才怎麼沒一口氣把話說清楚呢,鬨了這麼大的笑話,連忙補救道:“董事長,二少爺已經走了。”
“走了?”
周廣山眼睛猛地一睜。
周建軍更是腳下一個踉蹌,憤怒異常。
自己的兒子從外地回家了,竟然連家門都進不來,這得是何等的奇恥大辱?
沒想到小孟又開口了,言語訕訕,很尷尬的說:“保安攔住二少爺,不讓他進,二少爺就很生氣,讓他的那個司機強闖。那個司機好像很有來頭,特能打,沒一會兒,就把十三個保安全打倒了。”
“啊?”
周建國、周不比父子呆若木雞。
周建軍似乎沒反應過來,不敢相信,追問了一句:“你說啥?一個司機,把那些保安全撂倒了?”
“嗯,好像還挺重的,有幾個都骨折了,送醫院了。”
“嘶!”
周建軍倒吸了一口涼氣,神色也不太好了。
這操蛋兒子,真是作孽啊!
把自家的保安給暴揍了一頓,這傳出去了,還不鬨大笑話?
果然,老爺子周廣山也憤怒了,咬著牙狠狠的問:“那混蛋小子呢?給我帶過來!”
司機小孟就愈發尷尬了,撓了撓頭,“二少爺……二少爺打完人後,就走了,好像說去了司令部。”
周廣山愕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