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也得上百平米。
“還是你這好啊,享受!”周不器一點不客氣,走過辦公桌後,就往張朝洋的位置上一坐,伸了個藍鼇,一臉舒爽的樣子。
張朝洋則像個秘書似的找出一罐上等綠茶,燒水泡茶,很隨意的說:“不是我這享受,是你那太遭罪。你那辦公室,我去過一次就不想去第二次,跟動物園裡的猴子似的被人參觀。”
周不器哼道:“這叫上進!自強!老張,不是我說你,你底子這麼好,就踏踏實實的把公司辦好,你看搜狐的股價,都跌到哪去了?”
“我圖什麼?”
“啊?”
“我現在要什麼有什麼,錢多的一輩子都花不完了,我還那麼辛苦勞碌乾什麼?公司收拾利索了,我的生活質量卻下降了,有必要嗎?”
“呃……”
周不器眨巴著眼,竟有點無言以對。
是啊,如果沒有點大誌向、大報複,到了他那個層次,的確沒什麼奮鬥的動力了,人生的全部意義就在於享受了。
爬山,修行,娛樂圈……
周不器感慨了一聲,“還是你好啊,身邊從來都是美女環繞。對了,你那個小模特怎麼樣了?”
“分了。”
“啊?”
“她十八歲了,想的有點多。你知道的,我這人不可能結婚。”
“你厲害!”
周不器很佩服,感覺自己這輩子都望塵莫及了。
張老板的那個小模特女友,16歲時候就被他看上了,好了兩年,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就要分手了。真是渣中更有強中手啊。
“咦?你這辦公桌設計的真好啊!”周不器低頭觀察了一會兒,連連稱讚。
“怎麼呢?”
張朝洋把衝好的綠茶洗了一遍,拿出小瓷杯,給他滿了一杯,濃香四溢。
周不器低頭:“這桌子底下至少能藏倆姑娘!”
“咳咳!”
張朝洋噎了一下,瞪他一眼,“彆瞎說,這裡是辦公室。”
周不器嘿嘿一笑,“這回分手了,下一個目標是誰啊?要不去好萊塢找找?妮可·基德曼挺不錯的。”
張朝洋很鄭重的道:“太高了。”
“斯嘉麗·約翰遜?”
“誰啊?不認識。”
“娜塔莉·波特曼呢?麗芙·泰勒?安妮·海瑟薇?凱拉·奈特莉?詹妮弗·康納利?佩內洛普·克魯茲?蘿絲·拜恩?傑西卡·阿爾巴?”
張朝洋睜大眼睛,“你很有研究啊!”
周不器很淡定的說:“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電影愛好者。”
張朝洋才不信呢,作為男人,他不相信有哪個男人對娛樂圈不感興趣,試探著問:“你有沒有想認識的圈裡朋友?我幫你介紹。”
“不必了,我是真沒興趣!”
“嗬嗬。”
“真的!”
“嗯!”
“你愛信不信。”周不器哼了一聲,隨即頓了一下,歎息著說:“我初三時,電視裡剛好播《笑傲江湖》,我迷的不行,床頭還貼著任盈盈的海報呢。”
“任盈盈?”張朝洋抽了抽嘴角,“人家大你十五六歲呢吧?”
周不器沒好氣的道:“我就是感慨一下青春歲月的萌動期,你扯什麼呢?再說了,三十五六歲的女人才風韻猶存呢。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就一骨頭架,啥啥不懂,也沒情調,有啥意思?”
“我……噗!”
張朝洋一口熱茶,直接噴了一桌子。
周不器擺擺手,歎了口氣,“算了,我不跟你聊了,染上了老牛吃嫩草的習慣可不太好。走了,我還有事呢。”
說完,起身就走。
走到門口,忽然回頭,“對了老張,我這次過來是想問你點事,第一季度搜狐的財報咋樣?”
張朝洋很奇怪的看他,“乾什麼?你要買搜狐的股票?”
周不器道:“我沒興趣玩內幕操作,就是問問,參考一下。”
張朝洋比較坦然,想了一下,“具體多少還不清楚呢,不過大概……怎麼也能超過3000萬美元吧。”
“這麼多?”
“嗯,廣告費2000多萬美元,無線業務200多萬美元,遊戲業務和電商業務800多萬美元,差不多就這樣。不過你可彆去買股票,我這業績剛大漲,你就去抄底,太明顯了。”
周不器當然不屑與操作那種小把戲,長歎一聲,“瘦子的駱駝比馬大啊!一個季度,就有2000多萬美元的廣告費……”
“你那多少?”
“3000萬吧,華夏幣。寒假嘛,校內網的廣告收入降低不少。”
張朝洋指點道:“朋友網不是沒廣告嗎?該上了,這麼好的資源不用,不白浪費了?等朋友網上了廣告,也就差不多了。”
周不器點點頭,“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