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院檢查,真的懷孕了。
醫生推斷,大概是上個月末就懷上了。
溫知夏一臉幸福的笑容,周不器更是高興得合不攏嘴,第一時間就把好消息分享給了老爸老媽,去炫耀自己的戰績。
事實證明,自己的身體完全沒問題!
當晚,老爸就把老爺子從療養院接了回來,又把周不器一家子都叫去,熱熱鬨鬨地團聚了。溫知夏成了長輩們重點嗬護的對象,捧在手心裡都怕化了那種。
相比之下,伍雨和石婧琳則有點受冷落。
周不器就在她倆中間,一手拉著一個,老老實實地坐在沙發上,聆聽長輩的孕期教誨,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
尤其是伍雨,有點臉紅心跳。
她是第一次感受到了這種富豪家族內的開放,普通的小家小戶裡,往往是談“性”色變。即便是都成年了,大家對這個話題往往也是回避。
最多就是媽媽跟女兒說一些貼己話。至於兒子,那就自生自滅吧,愛怎麼辦怎麼辦,反正又不會吃虧。
可是周家就不同了。
老爸老媽經常是在吃飯的時候,就教導青春期的周楠,告訴她女孩子如何保護自己。老爸還用自己的切身體會,教她一些辨彆渣男的招數。
這次溫知夏懷孕了,一大家子男男女女,就聚在一起說這事。
很多生理上的變化,也毫不避諱。
尤其是老爸,還一臉嚴肅地告誡兒子,懷孕期間,不能跟溫知夏行房,一定要穩住!去找彆的女人!
還告訴溫知夏,說是這臭小子要是敢在這段時間打你罵你教訓你,就直接找他,他來給兒媳婦做主!
潛台詞就是,等孩子生下來了,該打還得打該罵還得罵,不能慣著。
當晚,溫知夏就被留下了。
老媽表示,要悉心照料。那混蛋小子不會疼人,跟在他身邊,肯定照顧不周。
周不器隻能帶著伍雨和石婧琳離開。
石婧琳悶悶不樂。
伍雨以為她是覺得在周家受到冷落而失落,就小聲安慰道:“長輩都那樣,就喜歡小孩子。等以後咱們懷孕了,也肯定會這樣。”
“誰要懷孕?”石婧琳白她一眼,撇嘴道:“你以為我是因為這個生氣呀?”
“那你是?”
伍雨眨巴著大眼睛,一臉迷糊的模樣。
石婧琳歎了口氣,愁眉苦臉的道:“以前有溫老師,我還能偷懶。尤其這幾個月她要備孕,我這就更輕鬆了。這回糟了,溫老師懷孕了,以後可怎麼辦呀?”
伍雨就更迷糊了,“琳姐,你在說什麼?溫老師懷孕了,跟你有什麼直接關係?”
石婧琳咬牙道:“怎麼沒有?長輩不都說了嘛,孕期不能行房,以後這侍寢的活,還不都得落在我身上?”
然後,她就仰天一歎,感覺泰山壓頂,壓力好大。
伍雨笑不可抑,花枝招展。
“有什麼好笑的?”
“沒事,有我幫你呢,咱倆一起呀。”
“你?”石婧琳瞥她一眼,“那等你來了例假,我怎麼辦?不還得天天折騰我?哼!再肥沃的土地,天天翻,養料也流失沒了。”
“撲哧!哈哈!”
伍雨忍俊不禁,嬌笑不停。
周不器走在前麵,跟司機說話,聽到笑聲,就落後了幾個身位,笑吟吟地看著她倆,“什麼事啊,怎麼高興?”
“老公,我發現了,琳姐是農業問題的專家!”
“不許說!”
石婧琳精致的臉蛋兒上浮現出兩團紅暈,去捂伍雨的嘴巴。
周不器笑道:“專家好啊,農業稅取消了,三農問題得到了很大程度的緩解。”
“誰跟你說農業了?”
石婧琳狠狠地瞪他一眼。
周不器有些奇怪,“你瞪我做什麼?”
石婧琳鄙視地說:“看你高興得那樣,嘴巴都合不攏了,花了幾個月,好不容易才育種成功,能不能發芽結果還不一定呢,你牛什麼牛?”
伍雨一下子就跑到了周不器的另一邊,挽著他的胳膊,用他的身體去抵擋石婧琳的攻擊,笑哈哈的歡鬨道:“老公,琳姐說你是牛!她是地呢!”
“是嗎?這比喻很恰當。”
“她說土地不能總翻,要不養料就流失了。”
周不器眉梢一挑,讚歎一聲,“果然是農業問題的專家!”
石婧琳又羞又憤,惱火地說:“你倆一個是我男朋友,一個是我女朋友,合夥欺負我,好意思嗎?”
“嘻嘻……”
伍雨馬上撒嬌賣寵,跑過去挽起她的胳膊,嬉笑打鬨起來。
周不器卻有幾分動容!
嗬!
這個石婧琳,果然了不得!
男朋友有了,女朋友也有了,這人生可真夠圓滿了!
聽起來,好像比自己還厲害!
……
受女友懷孕的影響,周不器這個月末都沒怎麼去公司。
還真不是為了照顧溫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