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器有點不知所措。
這時候,寧雅嫻也顧不得什麼男女之彆了,甚至連臉紅都忘了,出奇的冷靜。沒辦法,再耽擱一會兒,她就真出事了。
“你拉著我彆拉我胳膊,我要解裙子呢你抱著我吧抱我肩膀,我得蹲下去”寧雅嫻看出了這個年輕的老板有點放不開,索性就搶來了主動權。
周不器有點傻眼,呆呆的摟著她,看著她把包臀裙提到了腰間,甚至做勢要蹲下去。
這時,寧雅嫻的臉蛋兒才微微一紅,嗔了他一眼,“不許偷看!”
“誰稀罕!”
周不器輕哼了一聲,等她蹲下後,雙手抱住她的肩膀。
非禮勿視!
周不器在心中自勉了一句,抬頭望向了湍流的河水,隻覺得河水很急,聲勢很響然後,就覺得寧雅嫻在掐自己的大腿。
“乾什麼?”
“彆偷看!”
“誰偷看了?你有毛病吧?”
周不器又好氣又好笑。
天地良心,他還真沒什麼偷看的想法,這種下三路的事兒,他都不感興趣。他喜歡看她的大腿,那是因為她的腿很美,像藝術品。
“這下便宜都讓你占儘了。”
寧雅嫻似乎覺得這種在老板麵前方便的行為很丟人,尤其是聲音,簡直與河水的聲音交相輝映,特彆刺耳。就想多說幾句話,掩蓋一下這種尷尬。
周不器沒好氣的道:“你快點吧,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倆在這邊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把我的名聲都毀了。”
這話好像提醒了寧雅嫻,連忙道:“老板,這次的事,你不能跟彆人說,要不要不我就沒法做人了。”
“這有啥好說的。”
“哎!”
寧雅嫻長長一歎,無奈與苦澀,尷尬又羞怨,有一種認命般的複雜心情。
這一下,算是把自己最隱秘的東西都展現給這個年輕老板了。這種情況下,就算想保持正常的上下級同事關係,都不可能了。
男女之間,哪有什麼純潔的友誼?
就看彼此能否克製罷了。
周老板這麼年輕,自製力不太好。她自身都三十多了,正步入如狼似虎的年紀。又離婚了,身邊唯一長時間接觸的男人,就是這個年輕老板。
過了大半分鐘,她才幽幽的說:“我好了。”
“哦,那我拉你起來?”
“等下,我包裡有紙巾,你給我抽一張。”
“那你抱住了。”
周不器沒辦法,讓她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大腿,打開了她的包包,裡麵有幾樣化妝品、護墊和一些件。
他從中找出了一包香氣外溢的“心心相印”紙巾,遞了過去。
又過了半分鐘,她才處理好,在周不器的拉扯下,站起來了。提上內褲,放下了裙筒,算是收拾好了。
“上去吧。”
這時,寧雅嫻的身子軟綿綿的,把全身的力氣都依偎在了周不器懷裡,就好像跑了一場馬拉鬆似的。
周不器沒辦法,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抓著她的胳膊,慢慢的向壩上走,“小心點,鞋跟彆踩到石頭縫裡了。”
寧雅嫻輕聲說:“嗯,我在看。”
然後,二人相互依偎,成功登頂。
過程心驚肉跳,好在是大圓滿結局。
“呼!終於上來了!”
周不器長長的鬆了口氣。
寧雅嫻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斜坡上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的,隻有那一片地方最顯眼,好像潑了一盆水,還扔了一團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