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視察農業項目,孫莞然還穿上了裙子了,這邊是野外,風比較大,一吹就容易走光。沒辦法,周不器就隻能走在她身邊護著她。
“你這樣,他們都知道咱倆有關係了。”
孫莞然臉蛋紅潤,笑嘻嘻地說。
“那怎麼辦?眼看著你裙子被大風刮天上去?”周不器有點生氣,好在他現在已經畢業了有些事可以適當地放開了,“不長腦子,穿褲子不知道嗎?”
孫莞然噘嘴道:“我以為就是隨便走走看看,就像電視裡演的那樣,哪想到這邊這麼荒啊,風還這麼大。”
“還強嘴?”
周不器瞪起眼睛,這時風又來了。
孫莞然就慌忙地一手在前一手在後,按著她裙角的右邊,左邊隻能是周大老板效勞了。
周不器很不客氣地批評道:“你再這樣不長腦子,以後彆跟我出來了,丟人現眼。行了,咱們彆過去了,就在這邊吧。”
“哦,好吧。”
孫莞然有點心虛,一副認錯的樣子。
今天這事,的確辦差了。
就顧著美了,把正事給耽誤了。
好在周大老板不懂農業,就是瞎湊熱鬨,看了也白看,走個形式而已。
兩人就往回走,打算去車子那邊避避風。
孫莞然歪頭看他,輕聲問:“你昨晚在哪?韓老師那還是陳老師那?”
“陳燕。”
“哦,她怎麼了?你不是說她要辭職去首都找你嗎?”
“不去了。”
“為什麼?”
周不器表情就很複雜,歎了口氣,“造化弄人啊!”
孫莞然很奇怪,“怎麼了?”
周不器沉默稍許,才緩緩的道:“你記得當初隔壁班有個語文老師吧?長得可好看了,跟陳燕老師是一起來我們學校的……”
“嗯,知道,跟我一樣也姓孫。”
“對,她是陳老師的大學同學,關係特彆好。”
“有什麼問題嗎?”
孫莞然見他表情沉重,就隱約猜到有些不好的事情發生。
周不器道:“上周,那個孫老師吃安眠藥了,在美國。”
“啊?”
孫莞然愣怔了一下,捂嘴驚呼。
周不器擺了擺手,“還好家裡的保姆及時發現,救過來了。”
孫莞然不了解內情,鬆了口氣,“還好,嗯……孫老師家那麼有錢啊?她去美國了?家裡還有保姆?”
周不器沒跟她解釋,免得給她造成什麼心理陰影。
不過孫莞然多聰明啊,馬上就聯想到了什麼,試探著問:“孫老師跟陳老師的情況相同?陳燕老師害怕了,所以就猶豫了,不想去首都找你了?”
周不器點了點頭。
孫莞然拍了拍胸口,“好嚇人,為什麼啊?多大的坎過不去啊,心理有問題。”
周不器深深看了她一眼,“所以啊,沒有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是老老實實地當普通人就好了,你要考慮好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不同圈子的人都有不同圈子人的困難之處,錢解決不了所有問題。”
孫莞然撇撇嘴,“那也得先有錢了再說。”
周不器好笑道:“你心態挺好啊?跟伍雨似的……呃,伍雨你知道吧?咱們高中時的校花呢。”
孫莞然是外向的性格,開朗活潑,嬌哼道:“她長得未必有我好看,我就是那時候小,還沒長開呢。現在比比,還不一定誰是校花呢。”
周不器上下瞥了她一眼,有些不屑,“好像現在長開了似的。”
“周不器!”
孫莞然一點都沒受到孫老師的影響,揮起粉拳就要跟他決鬥。
周不器跟她打鬨了一會兒,笑著說:“我覺得你挺好的,嗯,除了寧雅嫻之外,比那兩個秘書強。”
孫莞然捋了捋耳邊的碎發,輕哼道:“我知道原因。”
“哦?是什麼?”
“男人都犯賤。”
“啥?”
“王瑤瑾和馮慕兒都百依百順的,在你這個大老板麵前大氣都不敢喘,時間長了你就覺得無趣了。我不一樣,我敢……”說著,孫莞然就揮了揮小拳頭,笑嘻嘻的樣子,“你惹我了,我敢揍你!”
周不器稍作沉吟,深以為然,“嗯,有道理。哎,人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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