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句話,魏澤彬的口風就變了,“等有錢之後,我就體會到了。隻要有錢,想玩女人真是太容易了。根本不需要你說的那樣,她們自己就貼上來了。”
頓了一下,他接著說:“我們廠裡有一個廠妹,可漂亮了,我去找她說話,她都愛答不理的。後來知道我在外麵開公司有錢了,就開始經常找我聊天,見麵吃飯。吃飯時候還抱怨,說她老公怎麼怎麼不好,說要是能找到我這樣的老公就好了,當我老婆好幸福啊什麼的。當天我就帶著她開房,把她給睡了。”
蘇誌都聽傻了,被震住了。
我靠!
這哥們喝多了吧?
孫莞然沒什麼震驚的表現,隻是臉頰微紅,不太好意思。就假裝低頭玩手機,實際上高高的豎起耳朵偷聽。
魏澤彬接著說:“我還有一個網友,在qq上認識的,是一個網吧的女吧台。網聊的時候有點曖昧,我就總找她出來吃飯,看電影聊天什麼的。但在我開公司之前,她的態度都不冷不熱的,吃飯看電影可以,拉手都不行。後來我日收入過萬,她對我的態度就變了,各種主動跟我聯係。出去時候願意跟我貼著坐在一起了,還跟我說其實想想與其找對象分分合合,還不如乾脆被人包養。還問我有沒有喜歡過她,將來和她的關係怎麼樣怎麼樣的。”
蘇誌看了周不器一眼,深吸了一口氣,忍不住問:“那你包了嗎?”
“沒有。”
“哦……”
蘇誌還覺得有點可惜。
魏澤彬道:“包她那不得花錢啊?想她了,就約出來吃頓飯,拉著開房就行了,根本不用那些亂七八糟的名義。”
“不給錢?”
蘇誌有點難以理解。
魏澤彬笑道:“等你有錢了你就明白了,這是……嗯,一種感覺。其實我根本就沒在女人身上花過多少錢。在她們的感覺裡,以前跟我在一桌吃飯是很沒麵子的事,等我有錢了,跟我一起吃飯就是很開心的一件事。給不給她們花錢不重要,重要的是有錢本身就讓人與眾不同了,變得有吸引力了。”
蘇誌不太理解,“真的假的?”
周不器道:“其實就是個身份問題。你出10萬塊錢,讓許情陪你吃一頓飯,她肯定不樂意。要是哪個有名的大老板,許情可能會千方百計的找機會湊上來共進午餐……”
還好,後半句他控製住了。
不止是共進午餐,還會免費送炮呢,還會說不求名不求利,隻是想當一個普通朋友。
涉及到了大明星,魏澤彬的層次就有點夠不到了,神色狐疑,也不太相信。
周不器哈哈一笑,一揮手,“你繼續說啊,你這故事挺有意思的。”
魏澤彬笑嘿嘿,“其實也沒啥說的,差不多都這樣,我現在手機裡……我給你看看!”
然後,就拿出手機,打開了通訊錄。
“看見沒,這個‘好朋友’的分組,都是跟我有關係的女人,大部分都睡過。想約的話,基本上不會落空。有幾個聽話的,還能一起約,嘿嘿。”
他把通訊錄下拉了一下,嗬!
可不少呢!
至少五六十!
這王八蛋,看來是有錢之後沒少瞎折騰!
蘇誌到底是沒見過世麵,“一起約?什麼意思?”
周不器很無語的看他一眼。
孫莞然的臉蛋就更紅了,趕緊低頭刷手機,刷刷刷!
魏澤彬沒回答這個問題,忽然想到了什麼,神秘兮兮起來,壓低聲音,“對了,有一個女同學,她在魔都讀大學。有一天忽然給我打電話,說是忽然想起我了,要找我聊天。然後我們就聊了一個下午。後來我們就總一起出來玩,一起吃飯,一起泡溫泉。她還跟我說好,說開春了要跟我去自駕遊,去西湖玩呢。”
周不器忍不住想罵他,連女同學都搞,真是太混蛋了,“什麼女同學?是咱們班的還是你小學同學?”
“那不能告訴你。”魏澤彬嘿嘿一笑,伸了個懶腰,既是得意又是感慨,“反正有錢之後,我發現我的女人緣一下就好了。以前不管我在哪裡,都沒有女人會主動和我接近。現在有事沒事就會有女人約我出去喝杯咖啡,一起玩兒什麼的。還有,我不是加了幾個qq的交友群嘛。”
“嗯,怎麼了?”
“交友群有時候會組織出去聚餐,去ktv唱歌什麼的。我在群裡也不怎麼冒泡,有一次聚會我開車去了,他們知道了我的經濟情況,那天在場的所有小姑娘,都跟我加了一遍。唱歌喝酒時候都是摟摟抱抱的。後來我把那些好看的都挑出來……嘿嘿,彆說了,不說了。”
魏澤彬見蘇誌眼睛發紅,好似吃人,就擺了擺手,閉嘴了。
蘇誌都快氣死了。
他也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啊!
大學四年,連女生的手都沒摸過,根本找不到女朋友。結果可好,這個學習狗屁不是,早早就退學的家夥,玩的這麼花花……
好白菜都被豬拱了!
真是太嫉妒,太羨慕,太憎惡了!
魏澤彬白酒喝了快一斤,有點上頭,話題一打開,就收斂不住,又開始賣弄起來:“以前我打工的那個鞋廠,嗯……我打工時候,那些廠妹都不跟我發生工作以外的溝通。現在我出來開公司,那些廠妹隨便玩。我挑了兩個漂亮的,接她們出來住在我家裡,幫我收拾衛生啥的……”
“行了,你快閉嘴吧!”
連周不器也聽不下去了,這混蛋酒品可真差。
連推帶拉,把他給清理走了,回到座位上,就有點尷尬,對孫莞然說:“你彆信,他喝多了,胡說八道。”
孫莞然撇嘴道:“是酒後吐真言吧?你們男人,都一樣。”
周不器正色道:“你可彆一棍子打死,我跟他不一樣!”
“嗬嗬!”
“真的!”
“唉!”孫莞然幽幽的一歎,很是無奈的樣子,“周不器,你這麼聰明,懂的這麼多,你也幫我出出主意唄?”
“行啊,你怎麼了?”
周不器覺得自己又要化身人生導師了。
孫莞然很苦惱的說:“我在一家大公司實習呢,我好不容易才爭取來的機會,在辦公室裡做一些類似文秘的工作。可是我們老板,他……他作風不好。”
“嗯?”
“他如果跟我提那種要求,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