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好了洛杉磯這邊,周不器就急急忙忙地飛舊金山了。
沒辦法,饒是他臉皮很厚,也有點扛不住。
整整15個絕色女傭在家裡,太有誘惑性了。
在經驗豐富的女管家的安排下,她們被分成了兩批,一批是戴著黑色的兔耳朵,黑色的低胸短裙;一批是白色的兔耳朵,白色的低胸短裙。這短裙已經短到大腿根了,彎腰拖地或者擦桌子的時候,貓和老鼠圖案的卡通三角褲都清晰可見。
而且,這些小狐狸精們都是來自哥倫比亞、委內瑞拉、巴拉圭這些選美大國。從小也不上學,直接送到選美老師那裡接受體形、儀態、言談舉止甚至思想方麵的培訓,都是嫵媚妖嬈的職業選手。
她們這輩子的目標,就是靠著自身的美色去服務富豪,多賺一筆錢,幫助家裡脫離貧窮生活,勾引男主人就是她們的工作。
周不器也覺得這波操作有點太離譜,這要是陷進去了,保準就是聲色犬馬沉迷美色無法自拔了。
偶爾的放縱也不是不行,可千萬不能養成習慣。中介谘詢公司那邊已經說了,每年都可以提供一批新人,隻要給錢,在保證質量的前提下,數量不封頂。
這要是變成常態、形成習慣了,周不器還真的擔心自己就此墮落,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得趕緊用工作去逃避。
去矽穀!
孫正義主要有三個辦公地,東京、紐約和舊金山,現在就在舊金山呢。
飛機上,孫莞然打了個哈欠,去臥室補覺了。
她正在例假中,比較嗜睡。
周不器就跟甄妤師姐坐在一起,如釋重負地歎了口氣,“唉,終於離開洛杉磯了。”
“怎麼了?”
“家裡的那批狐狸精太誇張了,穿的都是什麼啊,拿我當花花公子呢。”
甄妤似笑非笑,“兔耳朵不好看嗎?”
“好看是好看,就是有點……嗯,甄妤師姐,回頭你跟管家說一聲,都換成旗袍吧,推廣一下中華文化。兔耳朵那是《花花公子》的創意,學他們乾啥?”
周不器哼了一聲,有一種被鄙視的感覺。
他就是做創意型生意的,還要學一個破雜誌?嗯……聽說金融危機的影響太大,《花花公子》也做不下去了,要對外出售呢。
甄妤輕輕一歎,隨即白他一眼。
周不器輕咳了一聲,猶豫了一下,低聲道:“師姐,你……你的私事處理完了嗎?”
“嗯。”
“分乾淨了?”
“嗯。”
“那就好。”周不器笑哈哈,挺高興的,“對了,甄妤師姐,我給你買架飛機吧,灣流g550或者龐巴迪挑戰者,你以後在英國和美國這邊飛。”
甄妤輕咬著嘴唇,不說話。
以前,周不器也提議過要給她買東西,買彆墅買豪車買飛機什麼的,她都拒絕了。她不缺錢,什麼都可以自己買,不用人養。
胡潤、福布斯什麼的如果能調查清楚,肯定會驚訝地發現華人女首富根本不是什麼富力地產的那個二代繼承人。
不過這次她沒有拒絕。
周不器道:“這飛機太大了,主要用來跑洲際長途。你買個公務機就行,嗯……你自己用,不用設置什麼吧台、會議區、沙發區,設置10個座位,然後規劃出來一間臥室供你休息。”
甄妤挽了挽耳邊的頭發,明知故問,“為什麼給我買啊?”
“你工作忙嘛!”
“哦。”
“還有……嗯,買架飛機出行都方便嘛。”
周不器笑哈哈,沒好意思說出口,人卻行動了,繞到對麵,坐在了她身邊。
已經進入4月份了,很多豪放的白人姑娘都開始光腿穿裙子了。
甄妤師姐偏保守,上身是一件白色的女式襯衫,外套掛在了旁邊。下邊是一條黑色的女士西褲,穿著得比較正式。
周不器湊過去,眨巴著眼睛,小聲問:“甄妤師姐,你今天穿的什麼顏色的內衣?”
甄妤被逗笑了,輕輕推了他一下,嗔道:“你就是這麼調戲女孩子的?”
“沒有,好奇嘛。”
周不器伸手就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甄妤沒有拒絕,隻是把雙腿輕微並攏,輕咬著嘴唇說:“你彆這樣,我不習慣。”
周不器在她耳邊低聲道:“師姐,我解開你的襯衫扣子,看看你的內衣顏色,然後再幫你係上,行不行?。”
“隨便。”
甄妤扭過頭去,看向了窗外,飛機穿梭在一朵朵的白雲之間。
周不器卻發現雙手有些發抖。
甄妤一下就板不住了,“撲哧”笑了出來,啼笑皆非地說:“你怎麼毛手毛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