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說的?”
石婧美見他的警惕性很強,就翻了一個大白眼,起身去了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自顧自地說:“她說你要娶她了,要我感謝你,這不明擺著給我的暗示嗎?”
周不器被她給逗笑了,“二姐,你為了騙我身子,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造謠啊!”
石婧美臉色微紅,“誰造謠了?”
“琳琳真是這麼說的?”
“她說你要娶她了,她很高興,還給我顯擺她的鑽戒呢,一看就是便宜貨,你可真夠摳門的。”
“這是心意,跟錢無關。”周不器擺擺手,“你少打岔,訂婚了,她高興很正常,要你來感謝我,這不胡扯嗎?”
石婧琳的性格他很了解,在外人的女孩子身上,她的確有些離經叛道,可這種事不可能發生在她的親人身上,還是跟她關係最好的二姐。
石婧美道:“是真的,不過她找了一個借口,挺巧妙的。說我能在事業上有成就,我爸能有事業上的第二春,甚至我家裡的化工廠的塑膠生意,也因為盲盒生意有了新的增長點。這些都是因為你。我們石家都要感謝你。”
“我看你才是找借口吧?”周不器有些好笑,不以為意,“我都要娶琳琳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沒什麼謝不謝的。”
石婧美氣惱道:“我就不信你不想睡我!裝什麼裝?!”
周不器立時就想到了薛姨媽常說的一句話,很感同身受地說:“想睡是一回事,能不能睡是另外一回事,咱們都得克製,不能犯錯誤。”
石婧美快氣死了,“你去死吧!我走了!睡覺!”
“等下!”
走到門口了,周不器叫住了她。
石婧美回頭,以為是工作上的正事,輕聲問:“怎麼了?”
這一下,輪到周不器發力了,“勾引完了,你就走了?”
石婧美白他一眼,輕輕的撩了一下本來就挺短的睡裙,把裡麵的紅色小內內也閃現了一下,“周大老板,您想怎麼樣呀?”
“老規矩!揍你!犯錯誤了要挨打,這是我周家的規矩。”
“啊?”
石婧美臉蛋猛然漲紅。
周不器指了指沙發,“去那趴著。”
石婧美咬咬紅唇,“打就打,誰怕你似的!”
然後,就去到了沙發上,扶著沙發靠背,跪趴下去,去遲遲沒見周不器過來,回頭一看,發現他在左顧右盼不知道在找什麼東西,就奇怪地問:“你乾什麼呢?還打不打了?不打我走了?”
周不器道:“我看看能不能找個棍子什麼的。”
石婧美差點氣死,“你想打死我啊?還找棍子,用手打兩下,差不多就行了唄?”
周不器道:“我怕震得我手疼。”
石婧美被氣樂了,哭笑不得的說:“我說你差不多行了啊,你打我,你還怕疼?你怎麼這麼能作妖呢?打女人還這麼多花樣。”
周不器振振有詞的說:“你學沒學過物理啊,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石婧美白他一眼,“你到底打不打了?油嘴滑舌!”
“打啊,把裙子掀上去。”
“內褲呢?要脫嗎?”
“那不用,非禮勿視,得避嫌。”
周不器走過來,見她把裙子撩在了腰間,翹起屁股準備挨揍,就往掌心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手。
“你惡不惡心啊你?”石婧美快瘋了,一個高就跳了起來,很鄙視地看著他的雙手,“我不來了,你太惡心了。”
周不器很無辜地說:“你是真沒學過物理啊,沒見過工人乾活時候都要吐唾沫嗎?這樣可以增加手掌心的摩擦力,可以打的更疼。”
“還增加摩擦力,你打死我得了!”
“行行行,我輕點,你去趴好。”
“你不許吐口水了。”
“好。”
得到了周不器的承諾,石婧美才又到沙發上趴好,擺出了剛才的姿勢。周不器這一下也就不磨嘰了,左邊右邊一起來,劈裡啪啦地打了七八下。
其實沒怎麼用勁,但她的皮膚雪白嬌嫩,一會兒就紅彤彤的一片了。
周不器見狀,就不打了,“行了,起來吧,都成猴屁股了。”
“你才猴屁股!”
石婧美站了起來,撫了撫裙子,揉了揉屁股,然後,似笑非笑。
周不器奇怪,“你這什麼表情?”
石婧美擠了擠眼睛,戲謔地問他,“妹夫,是不是打女人比玩女人更爽啊?”
周不器神色一凜,正色道:“彆瞎說,我這是執行家規,不是跟你做遊戲。行了,你趕緊走吧,我要開電話會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