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二婚了,周不器晚上就去了石婧琳房裡,卻發現房裡就她一個。
周不器就有些驚訝,“都要結婚了,你不是說要寵我嗎?就這?”
石婧琳白他一眼,“你想怎樣?”
周不器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早點把話說清楚,免得引來誤會,“琳琳,剛才在書房談事情的時候,出現了一點誤會。”
“誤會?”
“嗯,就是……就是……二姐有點屬性,你知道吧?”
“什麼?”
石婧琳沒太理解。
周不器輕咳了一聲,多少有些尷尬,“她好像很享受挨打的過程,潮玩公社發展得這麼好,她提出要求了,我也不好拒絕。”
石婧琳美眸睜大,“你打我姐了?”
“不是,不是!”周不器連忙解釋,“不是那種打,是那種……她也很喜歡很享受的那種,你知道什麼意思吧?”
石婧琳抽了抽嘴角,眼神複雜,“你可真會玩!”
周不器道:“不是我會玩,是二姐的業績出色,這是獎勵……唉,我這也是沒辦法,我去劍橋友好交流的時候,他們的一個老院長就告訴我,對於優秀人才要需求性地滿足,要區彆對待。”
“你真有理由!”
“這是事實。”
“都打哪了?”
“就打屁股了,彆的地方都細皮嫩肉的,打不一下就腫了?”
石婧琳眼神古怪,“扒光了打?”
周不器連忙道:“沒有,穿著內褲呢。”
“你可真會玩。”
“是你們姐倆會玩,真賴不著我,你這樣,二姐又那樣……”
“我怎樣了?”
石婧琳睜大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周不器笑哈哈,也不點破她。
石婧琳哼了一聲,問道:“你把她睡了?”
“沒有!”
周不器堅決搖頭。
“真沒有?”石婧琳不大相信,“都玩出這麼花花的手段了,還沒睡過?我是你老婆,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作風?”
周不器道:“真沒有,我騙你乾嘛?要不……”
“要不什麼?”
“嘿嘿,你彆裝了。”
“我裝什麼了?”
石婧琳有點莫名其妙。
周不器有一種料事如神的自信,笑哈哈地說:“還裝呢,我早就看出來了!你不是早就說過嘛,結婚了,度蜜月了,你會寵我。”
“對呀,結婚了,姐姐會加倍寵你,保準比溫老師強十倍百倍。”
“你是不是想把二姐送過來?”
周不器掀開被子,上了床,就把她摟在懷裡。
“二姐?”石婧琳這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氣得揪住他的耳朵,“我看你是盯上二姐了吧?打屁股不夠,還想鼓掌?”
周不器很是驚愕,“你不是這個意思?”
石婧琳道:“我什麼時候是這個意思了?”
“那你什麼意思?”
周不器感覺跟說繞口令似的。
石婧琳道:“我是想讓你嘗嘗真正當新郎官的感覺,我二姐都處過多少對象了,早就不是處了,我能給你安排嗎?”
周不器心頭躍躍欲試,“那你都安排什麼了?”
石婧琳白他一眼,“本來想給你個驚喜呢,反正明天就結婚了,告訴你也無妨。我都跟薛姨媽和寧露商量好了,到時候她倆會安排。”
“具體呢?”
“你不是高價從中北美和南美找來了一些絕色風華的處子嗎?女傭合同裡,就包括著陪男主人睡覺這一條。放著不用,留著長毛?”
“我去!”周不器一拍腦門,“那有15個呢!”
石婧琳嫣然一笑,嫵媚地拋了一個媚眼,“對呀,就是15個,咱倆的蜜月的計劃不是三周嘛,爭取每天都換一個,讓你夜夜都當新郎官。怎麼樣?姐姐寵你吧?”
周不器很無語地看著她,“從來沒見過你這麼色的,真夠貪心了!”
石婧琳臉色微紅,氣惱道:“誰貪心了?姐姐這是寵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周不器總不至於跟自家婆娘一般見識,就主動退讓,“行行行,我色我色,是我夜夜做新郎,不是你想夜夜當新娘。”
石婧琳咬著嘴唇,凶巴巴地警告道:“反正我可告訴你了,這些事都是你搞出來的,跟我無關。我要是聽到了什麼風言風語,看我怎麼教訓你!還想睡我二姐,做夢去吧!”
周不器很無奈地道:“我知道,我是背鍋俠。”
石婧琳笑嘻嘻,對他的態度很滿意,感覺這樣的婚姻關係她是最喜歡的,男人嘛,就是用來承擔責任的。
不過,也不能總讓他背鍋,還是得適當地給他點甜頭:“喂,你真看上我二姐了?”
周不器搖頭,“沒有的事。”
石婧琳很豁達地說:“你要是真感興趣,我去幫你說。二姐可以,大姐不行。你放心好啦,二姐不是笨女人,睡幾次也用不著你承擔責任。不過像寧雅嫻、寧雅夢那樣姐妹同床,你是不用想了,我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