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周不器在客廳裡就聽到了呼喚的聲音,是從臥室裡傳來的,“周總,您能幫我一個忙嗎?”
周不器千防萬防,還是因為自身的善良而中計了,本以為她在洗手間摔倒了或者出現了一些彆的狀況,想過去幫忙呢,沒想到推開臥室的門,不禁愣住。
我去!
這個薑小姐,她在乾什麼?
她倚靠在牆邊,左手扶牆,右腿微屈,呈現著一個左腿金雞獨立的造型。黑色的頭發,白皙的麵頰,如火焰燃燒的紅唇似乎在給臥室加熱、升溫!
因為她身上乾乾淨淨,什麼都沒穿。
從頭到腳,都很符合周不器的審美哲學,白白淨淨,似乎每一根汗毛都被激光處理過了,如同瓷娃娃一般的精巧,又流露著幾分清冷優雅的氣質。
周不器微微一愣,然後,就找到了牆壁上的燈光開關。
“啪!”
“啪!”
按了兩下,把臥室裡略顯幽暗充滿曖昧氣息的微光,變成了中光,又變成了強光。
氣氛陡然又變了。
亮堂堂的臥室,都有點刺眼睛。
“周總,您把燈關一下!”
薑疏影一下就繃不住了,堅持和信念全都沒了,也不擺pose了,尖叫一聲,左臂在胸前一擋,右手往小腹一遮,急急忙忙地就往床上跑。
然後,光著屁股掀開床罩、被子,一下就鑽了進去。
周不器好笑道:“你跑什麼?”
薑疏影把被子蒙在臉上,隻露出一雙亮晶晶、水汪汪的大眼睛,悶悶地說:“周總,您把燈調暗一下吧,太亮了。”
“亮點才能看得清楚,你沒自信?”
“我不好意思。”
“脫都脫了,還不好意思?”周不器就有點無奈有點好笑,“你不是要勾引我嘛,脫都脫了,那不得看得清清楚楚?”
薑疏影把被子往上一拉,蒙住臉,已經沒臉見人了,隻能從被子裡傳來隱約的聲音,“周總,我沒勾引你。”
周不器過去,坐在了床邊,向下拉被子。
她拽住。
他又拉了幾下。
她死死拽住。
周不器道:“我可告訴你了,我挑女人的眼光可刁著呢,要是各方麵不滿意,你勾引也是白勾引。”
薑疏影這才放下被子,把酡紅似血的臉蛋露了出來,又羞又臊,“周總,我好難為情。我……我跟娛樂圈裡的那些女演員不一樣,我從來沒這樣過。”
周不器沒說話,又往下拉她的被子。
這一次,薑疏影就沒再堅持,主動鬆手了,任由被子從身子上一點點地滑落。隻是雙手捂著臉蛋捂著眼睛,跟個鴕鳥似的。
至於周總……
他願意怎樣就怎樣吧!
周不器把被子全部拉開,扔在了床腳,還不滿意,“行了,彆裝了,你會一字馬不?”
“會。”
“表現一下,我看看你身材柔韌度。”
“周總……”
“就當是一次麵試。”
“哪有?”
薑疏影也不捂臉了,含羞帶嗔看著周總。
哪有這樣麵試的?
周總可真會冷幽默。
周不器卻一臉認真,“麵試機會給你了,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都到這個份上了,薑疏影也實在矜持不下去了,“一字馬?”
“嗯。”
“一字馬就一字馬。”
薑疏影小聲地嘟囔了一句,然後就豁出去了。
她是藝術生,這種基本功對她來說毫無難度,橫叉豎叉都很輕鬆,在周總的要求下,她還站在床上,表演了站立一字馬。
周不器平時總會看到薛姨媽、伍雨、寧雅嫻她們幾個在家練瑜伽,所以對瑜伽動作也挺了解,又指揮她做了幾個瑜伽蹲、駱駝式、船式、戰士等幾個比較有難度的瑜伽動作。
都是輕鬆拿下。
前後也就兩三分鐘,周不器比較滿意,點了點頭,“嗯,果然是專業的,身材好,皮膚好,柔韌性也好。”
薑疏影從小到大培養出來的羞恥心在周總的一通亂拳之下蕩然無存,感覺心態已經麻木了,輕聲問:“周總,那我去放水嗎?洗澡?”
周不器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你去洗吧,我走了。”
“走?”薑疏影難以置信,“周總,我……我的麵試沒通過嗎?”
周不器道:“這隻是初試。”
“初試?”
薑疏影差點暈倒。
論專業性,還是周總更強啊!
周不器道:“我媽做了一個小手術,在醫院呢,我得去陪她。你先休息吧,明早我派車過來你。”
“手術?”薑疏影頓時冷靜下來,她知道是非輕重,很緊張地說:“阿姨怎麼樣?身體恢複得好嗎?”
周不器笑著說:“沒事,甲狀腺結節,沒切除,切片縫合。”
“哦。”
薑疏影鬆了口氣,卻也不好多說什麼了。周總的母親在住院呢,自己這邊說什麼都不能留人。
周不器點點頭,“那行,我先走了。”
“哦。”薑疏影輕輕地咬著嘴唇,等他要離開了,才對著他的背影喊了一句,“周總,我什麼都不求,我……我就是想有機會能多跟您接觸,能多跟著您學習、成長,人生變得更充實。”
周不器揮了揮手,“明天二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