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當當!”
“請進。”
推開書房門的是石婧琳,她穿著一襲薄款蕾絲帶胸墊的冰絲性感睡衣,v領設計吊帶,蕾絲鏤空花邊設計,小有幾分性感,勾勒出精致的鎖骨,展現著時尚的魅力。
一開門,就看到了甄妤從周不器的腿上做起來,雙眸似水、臉蛋酡紅,背過身去整理著滑落在胳膊上的吊帶。
石婧琳停下了腳步,眨眨眼,“我打擾你們了?”
“沒有。”甄妤快速地整理好了衣襟,回眸一笑,趕緊解釋,“我們在談工作呢,他總動手動腳,不影響你。”
大家都知道,石婧琳正處於備孕期。
在這個特殊的時間段,大家都要謙讓一點,彆去爭寵把家裡唯一的男人的精力都給耗費了,導致大魔王那邊遲遲都懷不上。
彆人也就罷了,麵對石婧琳,周不器也硬氣不起來,也補充著解釋,笑著說:“是在談工作呢,庫裡安要收購一家雲計算的公司,可能要花20億美元,資金壓力挺大。”
石婧琳就“哦”了一聲,走了過來,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好奇地問:“不是說剛剛把那個朋友工作室賣掉嘛,也賣了20億美元吧?這不剛好頂上了嘛。”
甄妤微笑道:“差不多吧,不過美國這邊的反壟斷法,所有超過6300萬美元的交易都需要報告監管機構並獲得批準。到時候,可能需要在資金上周轉一下。”
周不器道:“資金周轉這倒是容易,可眼下還有好幾個很漂亮的投資案子,我打算去爭一爭呢。我在國內喊了好幾年的共享經濟的口號,連個水花都沒濺起來。現在矽穀這邊行動了,共享經濟的概念一下就熱起來了。”
“哦,我知道,優步,對不對?共享汽車的概念。”
石婧琳蜷起雙腿坐在沙發上,似乎對這個方向挺了解。
周不器點了點頭,“差不多,優步在冒頭了,其實還有個更好的項目,是做共享房屋的,叫愛彼迎。最近在進行b輪融資,紫微星很有必要參與進去。”
甄妤輕笑著說:“沒關係,公司的賬上現金壓力如果太大,那就咱家自己投也行,隻要你能把名額爭取過來。”
“家裡賬上還有錢?”
“有啊,北極星創投的轉讓的那筆婕妤傳媒的股票,已經交割了,咱家能分到4億美元。”
“4億美元?”周不器眉梢一挑,“我記得是3.5億美元吧?”
甄妤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個人能分到3.5億美元,可你彆忘了,咱家現在是經濟共同體,我和寶珊也有份額呢,把我倆的算上,不就夠了?”
石婧琳輕哼一聲,打抱不平道:“某些人呀,真是祖墳冒青煙了。彆的男人想三妻四妾、左擁右抱的,都得花一大筆錢把女人養起來才行。某人可真幸運呀,一麵是左擁右抱、其樂融融,一邊是女人掙錢給你花。”
甄妤抿嘴一樂,似笑非笑地瞟了周不器一眼,然後輕快地說:“他跟彆人不一樣,你們什麼感覺我不知道,反正我能陪在他身邊還挺幸運的,是我占便宜了,怎樣我都願意。”
石婧琳翻了個大白眼,“你們就慣著他吧!男人就跟小孩子一樣,總這麼慣著,就慣壞了!”
甄妤湊趣地說:“每個人的想法還真不太一樣,上次徐百卉還跟我說呢,讓咱們少約束著他,說咱家的規矩太大了,挺好的爺們,都讓咱們給管壞了。”
“啊?”
石婧琳張大嘴巴,驚了個呆。
還有這種論調?
甄妤走過去,跟她在沙發上坐在一起,輕聲討論起來:“我後來也想了,覺得徐百卉說得也挺有道理。創新的源泉是自由的靈魂,所有壓迫自由的規矩,都是在扼殺創新。他做的生意創新性這麼強,我覺得過去這幾年裡,我們每一個人都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石婧琳眨眨眼,覺得很有道理。
她本來就不是那種酸溜溜的醋壇子性格,相反,周不器的身邊越是鶯鶯燕燕她就越開心、越滿足,乘虛而入的機會就越多。
隻不過她的個性比較要強,有些時候就喜歡強出頭地表現自己“大姐大”的風采。眼下聽了甄妤師姐這麼一通分析,還真是這麼回事。
“嗯,有道理。”石婧琳深以為然,“過去這幾年,咱們給了他足夠的自由空間,讓他想乾什麼就乾什麼,這還真會有利於他在商業市場中的自由發揮。要是把他像籠子裡的鳥一樣地約束起來,管是管住了,卻不會飛了。”
甄妤抿抿嘴,“嗯,不能太約束著。同樣的一隻鳥兒,放在大自然裡它可以無拘無束地飛翔,放在籠子裡,時間長了,連展翅的本能都退化了。”
石婧琳雙眸深邃,沉吟著說:“還真是這樣,每個成功男人的背後,都有一個默默付出的女人。他能做出這麼大的遠超其他男人的事業成就,就是因為在他背後默默付出的女人足夠多,是因為咱們的寬容、大氣。”
甄妤莞爾失笑,“對。”
石婧琳伸出胳膊搭在了甄妤的肩膀上,笑嘻嘻地擠眉弄眼:“這麼說來,他的成功其實跟他關係不大,是咱們這些人的包容和放縱。臭男人沒什麼了不起,咱們女人聯手起來,才是真正的頂梁柱。”
討論歸討論,周不器被一通貶損卻樂在其中,可石婧琳的這番小動作就不行了。
這是乾啥?
想勾搭甄妤師姐?
放肆!
把我的甄妤師姐放開!
周不器就趕緊衝了過去,坐在了兩人中間,左右兩邊各自一摟,很大氣地哼了一聲:“女人聯手有什麼用?想生孩子了,還不是得找我?”
一提到這茬,石婧琳就有些來氣,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你還有臉說,這都一個多月了,我肚子怎麼還沒動靜?你也太不爭氣了!”
周不器一臉震驚地說:“不是吧?你也太能甩鍋了,寶珊隨隨便便不就懷上了?”
“嗯?”石婧琳眼眸一冷,瞪著他,“你什麼意思?怪我唄?”
周不器連忙退縮,笑嗬嗬地說:“沒有,怪我,地裡長不出莊稼苗,肯定是種子沒選好。怪我,怪我。”
甄妤伸出素手就捂住了眼睛。
這個周老大,真是被拿捏得死死的。
石婧琳嘴角噙著笑意,感覺在甄妤麵前撈到了很大的麵子,揚起白皙的下頜,很大度地說:“行了,我也不批評你了,繼續努力就行。這幾天給你放假,去放鬆放鬆吧,壓力彆那麼大。”
“放假?”
周不器微微一怔。
石婧琳就伸了個懶腰,穿上拖鞋站起來了,摸著肚子幽幽地一歎,很苦惱地說:“還沒懷上呢,又來親戚了。”
甄妤趕緊安慰,“彆著急,慢慢來,早晚都能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