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在車裡，可司機華姐不是外人，據說是伍雨家的親戚，也不用太避諱，趙李牧歌就依偎在他懷裡，像吹枕邊風似的說道：“我的學妹叫霍畫，可漂亮了！”
“霍畫？”
周不器看過新秘書的名單，還有她們的照片，記得這個女孩兒，長相的確清秀絕美，就像畫裡走出來的小仙女兒。
趙李牧歌連連應聲道：“嗯呢，就是她，我跟她聊過好幾次，她可懂事了。”
周不器隨意的問：“怎麼懂事了？”
趙李牧歌道：“我問她這麼漂亮，怎麼不去學表演當明星，她說不甘心，不願意跟那些油頭大耳的油膩男接觸。就算要為事業上做出一些犧牲，也一定是為了追求一個更大的希望，而不是付出了一切卻隻能當一個小演員。”
周不器就有些驚訝，“她這麼說的？”
“嗯呢。”趙李牧歌輕輕頷首，“現在的年輕人懂的都可多了，她還說了一句話，讓我覺得都感覺上了一課。”
“什麼課？”
“她說社會裡的女人，有兩種最吃香。一種就是去女性化，要中性的打扮，隱藏掉所有的女性特征，這樣可以擺脫掉性彆的束縛，不會在男女關係上受到一些威脅和限製，可以像男人一樣，工作就是工作。”
“有點道理。”
周不器也是這樣認為的，這麼多年的經驗下來，他已經深深的感受到了職場女性的難處和不容易，歐美興起的女權思潮，真是一點都不奇怪。
職場裡的女性，隻要稍有些姿色，就一定都受到過各種各樣的騷擾，這是女人相比於男人最大的劣勢。她們需要在工作之外，還會有一些身體上的束縛。如果是中性化了，去女性化了，就可以擺脫這種性彆身份，像男人一樣的工作，工作就隻是工作，跟身體無關。
趙李牧歌接著說：“第二種，就是要儘可能的展現出自己女性化的身份，這樣就擁有了工作之外優勢。而這份優勢，往往比工作能力更有前景。美貌是女性的劣勢，也是女性的最大優勢。”
周不器暗自評判自己。
暗暗鬆了口氣。
覺得自己做的還行，秘書處裡的選人，美貌的確是最大的優勢。可是紫微星的公司高管，他從來就沒考慮過美貌這個要素，就包括他現在最信任的嫡係女高管鄭曉麗，既沒有去女性化，也沒有太多的美貌，真的是跟男高管一樣，實實在在靠著實力打拚上來的。
趙李牧歌笑嘻嘻的說：“我就是第二種啦，每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討老板歡心了，人生就順遂了。我的那些女同學裡，沒一個人比我混的好。她們根本就不懂，尤其那些當演員的，長得是挺漂亮，可是沒腦子，根本意識不到最重要的是什麼，注定沒什麼大出息。”
周不器沒好氣的說：“就你懂！”
趙李牧歌輕哼道：“我就是懂，我都思考過了，覺得就是這樣。你看那些女明星，那些知名的女演員裡，其實就是這兩類。要麼是去女性化的，像男演員一樣的純靠演技；要麼就是超級漂亮的，可以依靠自身的美貌上位。沒有中間項可選，中間項的那些女演員都淪為十八線了。有美貌還不願意付出美貌，是漂亮女人在社會裡生存的最大束縛。”
周不器笑道：“有思考，有進步。”
趙李牧歌很開心的一笑，“不過這是那個叫霍畫的女孩子說的，我給延伸加總結的，她挺聰明吧？她這麼漂亮，二十一二歲了還能保持守身如玉，就一定很聰明很堅定，就跟我當初一樣。聰明女孩都知道什麼是最重要的，戀愛腦的有一個算一個，都是笨蛋。”
周不器好笑道：“你自賣自誇呢？”
趙李牧歌抿嘴道：“給你介紹一下我的這個小學妹，挺優秀吧？”
“嗯。”
“下次我帶她過去，給你認識一下？”
“也行。”周不器考慮了一下，“去把她的護照辦一下，6月份紫微星國際上市的時候，可以邀請她也過去。”
……
日期已經定下來了。
紫微星國際會在6月份上市。
因為京東會在5月份上市。
避免撞車。
這一次周不器大老遠的跑到京東這邊來，主要就是跟劉強棟確定一下上市的一些規劃。
比如京東的上市主體，主要是電商業務，不包括資產最重的京東物流，京東物流未來會找機會單獨上市。
比如，因為這麼多輪的稀釋過後，劉強東在京東的持股已經下降到20左右了。為了確保他對京東的控製權，他希望采用ab股的模式來上市，他要通過1票頂20票的超級投票權來掌控京東。
又比如，周不器不認可京東的線下小店模式，想勸他放棄這個思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