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臉上露出一絲狐疑,旋即神色一震。
寧紫陽,這不是真武天君的名字麼?這個青年怎麼會知道真武天君的名字,還直呼其名?難道他是有目的而來?
馬遠眸光頓時變得有些不一樣起來,既然知道真武天君之名,對方就不會是普通人。
“你到底是誰?”馬遠沉聲問道:“我是奉護國府之名看守這裡的,此處是禁地,不允許外來者jru。”
“念你初入,若你離開便相安無事,若是要硬闖……”
後半句話馬遠沒說,但話點到為止,他覺得這個青年應該明白。
而且,他心裡還有疑惑,這青年如此年輕,若不是普通人的話怎敢直呼真武天君的姓名?
秦軒啞然一笑,搖頭道:“若要硬闖你又能如何?憑你一介宗師,還攔不住我!”
馬遠不由一愣,旋即凜然。
對方居然一眼就看出他是宗師了?還是猜的,或者提前打探好了?
他驚疑不定的望向秦軒,聲音卻厚重了幾分。
“我已經說過,此處禁止jru!”
馬遠不覺得這青年會認識真武天君,真武天君是什麼樣的人物?就算是他,加入護國府這麼多年見過真武天君也不過聊聊數次,甚至還是相隔甚遠的匆匆一瞥。
他是宗師尚且如此,更何況這個十七八歲的小孩子?
就算是華夏大族的後輩也不太可能,畢竟真武天君可是半步地仙,在華夏近乎是山頂上的存在,除非是先天,就算是普通宗師都不足以jru真武天君眼中的。
“我也說過,這裡是我的地方!”秦軒一臉的平靜,“現在,你才是外人才對,如果你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走了!”
這番毫不客氣的話語頓時讓馬遠大怒,你的地方?開什麼玩笑,這青年到底是誰?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
“而且,這是寧紫陽親自許諾我的,若你不信,自己去護國府取證。”秦軒淡淡的瞥了一眼老者,抬步便繼續前行。
“你說,這裡是真武天君親自許諾給你的?”馬遠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怒極反笑,“我看你真是把我當三歲小孩子了,你若執意如此,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秦軒聞言,一遍走著,一變笑著,“不客氣?就算是寧紫陽親都不敢對我說這種話?更何況是你!”
他眼眸之中略微有些淡漠,於他而言,宗師不過螻蟻,他心中已經沒有耐心了。
馬遠不由大怒,“狂妄!”
“既然你不見棺材不落淚,彆怪我了!”
他內力忽然一震,腳下的樹乾爆碎,化作一道勁風衝向了秦軒。
秦軒一臉的平靜,麵對來勢洶洶的馬遠,他隻是做了一個動作。
揮掌!
就仿佛是在打蒼蠅一樣,隨意自如的拍了出去,霎那間,秦軒前方的草木便被壓實在地麵上。
轟!
馬遠的身影瞬間倒飛,他臉色蒼白如紙,隻感覺自己像是被一座山嶽砸中,若非最後他心生危機,舉起雙臂阻擋,恐怕下場會更淒慘。
即便如此,他的雙臂也仿佛要碎裂了一般,麻木的沒有知覺。內臟在這股猶若山海般的巨力下受到了極大的震動,眩暈嘔吐感覺瞬間就席卷了馬遠的每一處神經。
馬遠的身影足足倒飛,撞倒了七八顆大樹這才停下。
他臉色漲成了紫色,體內氣血翻滾著,喉間都微微腥澀。
他掙紮著起身,體內內力硬生生的將氣血壓下,這才滿臉駭然的望著那依舊緩步向前的身影。
“怎麼可能?”
馬遠滿麵的難以置信,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他忽然想到了之前這青年說的一句話,‘若要硬闖又如何?憑你一介宗師,還攔不住我!’
之前他隻是當個笑話去聽,現在才發現,這青年居然說的是真的。
隨手一掌便有如此威力,若真的動起手來,自己真的攔得住麼?
馬遠臉色蒼白,但畢竟職責所在,大喝道:“你當真要闖?不怕護國府責難麼?”
此刻,他唯有試圖拿護國府去讓對方畏懼,知難而退。
秦軒背對著馬遠依舊慢步向前,揮了揮手,淡淡道:“我說過了,這裡是我的地方,寧紫陽親自許諾我的。”
“怎麼可能?”馬遠冷聲道:“這裡就算再無人問津,也是一處頂級靈脈,真武天君怎麼會給……”
話還沒說完,清脆的鈴聲就已經想起。
秦軒拿出電話,他望著上麵的號碼,腳下微頓,轉過身來望向馬遠。
秦軒手掌一拋,便將電話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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