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曾注意秦軒的諸多化神大修士在秦軒踏步向霧橋之時,眸光赫然凝聚。
直至這時,他們才驚愕發現,什麼時候多出一個金丹境的修士。
天雲宗的那幾名化神大修士,更是臉色鐵青。
他們自是聽到了秦軒的傳音,眼眸中隱隱有冷意。
師叔?
就算輩分如此,你一個金丹小輩,也敢自詡我等師叔?
“這家夥瘋了?連尋守大修士都重傷而退,他一個金丹境的小家夥,也想渡此橋?”
“當真愚不可及,我本以為之前那老者就已經夠愚蠢的了,沒想到竟然還有人不長教訓!”
“我記得他是天雲宗的弟子吧?他若想去送死,去就是了,我等不妨看個笑話。”
一眾化神大修士皆是冷笑出聲,望著秦軒的身影。
“莫要胡鬨,憑你金丹修士,渡橋絕對是送死!”天雲宗內,一名尋字輩的化神大修士傳音,臉色亦有難看。
終歸同宗,他們自也不想見到秦軒白白送死。
秦軒淡然一笑,眸光平靜。
這霧橋雖然詭譎,但在他眼中卻不足為道。
這幾人為天雲宗弟子,他也不介意提醒一下,自然,若這幾人不曾把握住他給予的一絲機會,秦軒更不會再出言提醒。
在眾人滿是嘲諷,譏笑,冷漠、擔憂的目光之中,秦軒終於走到這霧橋前。
就連那尋守也不由睜眼,望著秦軒身影。
若有人能以身渡橋,讓他尋得更多禁製破綻,他樂意至極。
秦軒腳下一頓,赫然,他踏上了這霧橋。
一步,霧橋上的禁製光芒赫然亮起,道道禁製彌漫在這霧橋之上。
秦軒神色如常,驟然,一道禁製鎖鏈便已經破空。
就在這鎖鏈即將臨身的那一刹那,秦軒再次踏出一步,輕易破開。
“什麼?”不少人臉上的嘲諷、譏笑凝滯。
能躲避一條鎖鏈,這就已經非金丹境修士所能做到的了。
這霧橋之上有禁空領域,不可禦空,鎖鏈之速,便是他們都要凝神以待。
秦軒望著那禁製,腳下忽然一頓,落在這其中一處禁製紋絡上,腳下的禁製紋絡似乎已經有些模糊,秦軒腳尖輕點其中一處,單腳而立。
雖然姿勢略有怪異,但在秦軒落腳這一刻,四周禁製竟然暗淡了,仿佛秦軒若虛無,連這石橋禁製都察覺不到。
“什麼?”
“怎麼可能!這個金丹境的小家夥怎麼做到的?”
“他竟然沒有觸發禁製?”
一瞬間,不少人目光落在秦軒腳下,就在這時,秦軒身影便已經虛幻,他直接在這石橋上連點出上百步,身軀若幻影,甚至就連那化神境大修士的目光都難以追及他之速度。
直至,秦軒出現在那霧氣前,腳下有青澤一閃而過。
從始自終,隻有他第一步觸動禁製,其餘步伐竟然沒有引動這石橋上禁製絲毫。
不少人滿麵呆滯,便是尋守也不由猛然站起,瞳孔凝縮。
那幾名天雲宗化神大修士更是膛目結舌,難以置信的望著秦軒。